带人去看看。” 说话的正是陈广忠,马上的公子便是玉无双,他沉吟片刻,说道:“去吧,不必忌讳,当断则断。” 原本还想着白姑姑的情面,鱼奴的情谊,既如此碍事,那便不必顾忌了。 陈广忠带着人上了山坡,玉无双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是谁伤了你”。 那人唯唯诺诺说道:“模样没瞧清楚,她说剑上淬了毒药,公子,救救我吧” 玉无双笑了,会说话的那位,想必是小鱼奴吓唬他:“是她,这话你也信,真是蠢得可以,赶紧把木敬带下去。” 鱼奴和阿越花了好一会功夫才把人拖到屋后的林子里,鱼奴想着此人必死无疑,坚持要将好好安葬。 两人拿了铁锹,刚一出门,陈广忠带着人到了,五个人俱是蒙面,来者不善,鱼奴拿着铲子冲在阿越前头,她觉得自己大脑只剩一片嗡嗡声,似乎是自己的嘴巴在说话:“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陈广忠挥挥手,手下的几个人蜂拥而上,阿越猛将鱼奴推开,和他们打斗起来,陈忠直直朝鱼奴走来,鱼奴喊道,你要干什么,挥起铲子,朝他砍去,陈广忠用手钳住,鱼奴见状,用力去夺,忠叔一把将铲子打落,鱼奴转身就跑。 阿越□□无暇,眼睁睁看着鱼奴就要被追上,听得鱼奴尖叫,抓起把雪朝陈广忠身上撒去,拿起门旁的剑与之对峙,忠叔多有忍让,不欲伤及鱼奴。 见阿越十分难缠,便想速战速决,阿越此时已处于下风,他叹了口气,下定决心再不心慈手软,拿出一把短刀,用手一掷,鱼奴循着刀影,只见那刀生生扎进了阿越背上,顾不得许多,鱼奴飞奔到阿越身旁,二人被人团团围住。 忽听马蹄声,喝呼声,忠叔看着被围住的二人,叹了口气,手一挥。 鱼奴想大抵是要杀人灭口,怕极,慌乱道:“等一下,和你们一伙的就在屋后的林子里,烦请你们为他收尸,人既死了,总要入土为安。” 举刀的人停了一下,鱼奴一个胡旋,扬起许多飞雪,怀中飞针刷的全都抛了出去,一人轰的倒在雪地里,身上斜插着一只箭,跟着三人策马而来。 为首的正是莫七,四儿、随风紧跟在旁,陈广忠见是莫七,便有些为难,不敢恋战,对那几人说:“走”,几人拖着受伤的同伴朝屋后跑去。 劫后余生,鱼奴怕的哭也哭不出来了,只是木然的看着,阿越趴在雪里,轻声□□,鱼奴才惊醒:“快,救命。” 莫七下马抱阿越进了屋,鱼奴在雪地里喃喃自语:“快快,我去找卢神医。” 许还跑过来说道:“姐姐快进去,我去找。” 鱼奴恍恍惚惚进了屋,看着床上的嬛嬛和阿越,喉头一阵腥甜,不住的咳了起来。 莫七赶忙过来,轻柔的在她的背上拍着,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嬛嬛好好的,阿越也会没事的,你别怕,我来了! 卢神医被许还拽着慌慌张的跑进来,抱怨道,又是你,如今竟还有刀剑伤,是小哑巴! 好一会功夫,阿越身上的刀才拔了下来,人也昏昏睡去,听卢神医说无性命之虞,鱼奴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啊!” 鱼奴坐了下来,松了口气,这才觉得脖子里凉飕飕的。 莫七见她冷的直打颤,手指微曲想摸脖子,这才看见衣领那里被划破,依稀有些血色,莫七上前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伤着了” 鱼奴眼里噙着泪,咬着的嘴唇吐出几个字,脖子疼,莫气忙扯开她的衣领,一道半指长的划伤赫然在目,看的莫七胆战心惊。 “没事吧”鱼奴问道,莫七一副轻松模样,说道:“没事,我即来英雄救美了,怎会有事。” 那伤痕离命脉差之毫厘,莫七心中暗叹真是万幸,小心翼翼的给她上了药,包扎起来,拿了披风裹在鱼奴身上,握着她的手,说道:“我给你暖暖,瞧你,可算见你害怕的样子了。” 鱼奴倔强的说道:“不是,我,,大约是,,这样冷的天,我当然冷,你没瞧见火盆也灭了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