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秀气的小脸登时偏在一边。 “啊!”连雪微愣了一下,尖叫着扑上来:“你敢打我!” 连海深抬脚毫不犹豫踢在她腿上,连雪微的膝盖登时狠狠磕在青石板的地面,发出好大一声响! 她整个人都懵了,惨叫道:“啊!祖母——微儿好疼啊!” 连云浅吓了一跳,乖乖,敢情从前长姐针对她时还是留了一点情面的啊,否则现在在地上乌龟一样翻不过身的可就是她了! “妹妹怕也是糊涂了,以下犯上可要不得。” “你也知道以下犯上!”老夫人气得直捂胸口,挥着拐杖要打她:“逆女!老婆子还活着呢,你就......你就敢当着长辈的面放肆!” 毕竟做了几十年老夫人,身上气势还是有的,连云浅吓得连连后退,心说杏花去搬救兵怎么还不回来啊! 连海深:“祖母,孙女只是教训一下说谎的妹妹而已,您这样激动做什么?” “你还敢顶嘴!”黄氏挥舞着拐杖:“你这哪里是教训妹妹,你这是要她的命啊!你这恶毒的小蹄子!” “祖母三思!”连海深又退了一步,避开这老泼妇的拐杖。 “老国公啊!你睁开眼瞧瞧啊!你的孙女就是这样对妾身的啊!”黄氏又呼天抢地喊起来,口不择言地骂:“你这小贱蹄子就是随了你那短命老娘!也是个短命的货!恶人自有天收拾,老婆子就等着看你死!” 连海深抄起一边浇花的铜壶,毫不犹豫摔在黄氏脚边:“咣当!” 吓得连雪微一声尖叫:“啊!” “能闭嘴了吗?” 壶里的水泼在几人裙上,又湿又冷,黄氏一顿又要发火,门外赶来的人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连士良夫妻、连士善夫妻都赶了过来,蓝氏一瞧宝贝闺女摔在地上登时就气坏了:“微儿!你怎么了!” 连士良大声喝了一声:“深姐儿!” “父亲不必急着给女儿定罪,还是听一听雪微妹妹和祖母做了什么再说不迟!” 连士良转头看向连雪微:“雪微?” 连雪微捂着脸呜呜直哭:“大伯!姐姐踢我!她、她自己偷汉子还要杀了我灭口啊!” “偷汉子?”蓝氏登时跳了起来,指着连海深的鼻子叫:“难怪微儿说你行径奇怪,原来是个被玩烂的破鞋!” 连海深冷笑:“婶娘也是四品大员的家眷,慎言。” 连士良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儿娘亲死得早,在府里地位也不济,竟然隔房的堂妹说泼一盆脏水哗就泼过来了——” 连士良脸上浮起一阵尴尬,连海深扫了这一院子的豺狼,道:“问心无愧的事,我自然不怕,只不过张口就污蔑女儿的堂妹和祖母,父亲准备怎么处置呢?” 黄氏只是连士良的继母,当然不会有太多感情,果然,连士良沉声:“若空口污蔑,自然按家法处置。” 连雪微:“她、她明明就——” “父亲说话要算数。”连海深大方让开身子,让一群人冲向她屋子,老远就瞧见观虚抱着剑守在门前。 连雪微尖叫了一声躲在蓝氏身后:“你看!她就是藏了男人在屋里!” 连士良认得这是相衍身边行走的大护卫,登时大惊失色! “父亲。” “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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