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唐胥身上,启唇淡淡问:“九舅舅,凤女在唐氏,真的只单单是少主吗?” 唐胥闻言脸色一变,眯眸看着她不答反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上官浅韵一见唐胥这种反应,她便不再看唐胥,而是看向脸色同样大变的花镜月,勾唇冷笑道:“表哥早知道凤女便是承袭凤王之位的人,对不对?” “浅浅,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唐氏不再是以前的唐氏了,我不想你掺和进去,那于你太危险了。”花镜月急于解释,可说到最后,却因她唇边的冷笑,他只能叹息苦笑,心知再多的解释,在她的眼中都只会是虚伪的说辞,因为她不肯信他了。 上官浅韵望着花镜月摇头浅笑道:“表哥,保护一个人没有错,可欺瞒她一些真相,却也是一种伤害。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从不曾信过我。也许,在我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上,的确让表哥你害怕了,你害怕唐氏会变成第二个上官氏,怕我到时候也会将唐氏玩弄于鼓掌之中,对不对?” 花镜月望着她,点头承认道:“是,我怕唐氏会因你变成第二个上官氏,浅浅,你变了太多,我甚至会去怀疑,归来的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你……” 上官浅韵闻言轻声一笑,摇头道:“表哥,如果我不是我,我便不会这样恨了。母后之死的真相,也不会成为我心中执念了,我更不会因为寻求那个真相,而这般冷血的灭除掉那么多的人了。我这一路走来,就是踏着森森白骨与那殷红的血河而来的,回头看不到繁花景象,有得不过是无岸的血色河流和那尸骨堆积成的山川罢了。今时今日,我已不能回头,也不想回头,我只想求一个真相,为何母亲身为凤王继承者,会被唐氏嫁入上官氏皇族?” 对于她的咄咄逼人语气坚定,不止花镜月很是无奈,连唐胥也有些受不了她这般逼人的目光。 上官浅韵见他们还是想要隐瞒她有关凤女的事,她眸光一冷寒声道:“如果你们不知道那些事,那我便去亲自找大舅舅请教,问问他,为何将我母亲外嫁,唐氏到底对此存了什么心。” 花镜月按住了唐胥的手,摇头苦笑道:“九叔,没有用的,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而今有了展大将军背后撑腰,她便更是胆子大了。罢了,告诉你也无妨,反正有些事,就算而今不说,凭展大将军的本事,也不会超过七日,便会将有关唐氏凤女的事,给查个清清楚楚吧?” 展君魅只抬眸淡淡看花镜月一眼,心想,这人倒是了解他。 唐胥对于花镜月说出那些往事的事,虽然有些不太赞同,不过也没多做阻止。也许在他的心里,他也想当年的事,能有个大白于世之日吧! 花镜月望着上官浅韵,说起了当年的事。 当年唐氏的意见分歧很是严重,甚至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 在那个时候,有一对少年少女相爱了,在唐氏两脉犹如仇敌的时候,他们的相爱,无异于是对彼此家人的背叛。 也正因如此,他们被强行分开了,彼此被软禁着,谁都再见不到谁……可分别没有让他们彼此忘记对方,情也没有因为不能相见而变得淡薄,如洪水的思念逐渐的蔓延。 终于,在哪个三月桃花艳丽的日子里,他们逃出了彼此被幽禁的山峰,携手一起逃出了哪个让他们窒息的家族。 然而,他们年少都太过于天真,以为只要彼此相爱不放手,便可以在不懈的坚持下,离开这处会困锁他们的山谷去。 可到了最后,当他们即将要逃出这处家族山谷时,前方希望的光明,被他们众多的族人所遮挡去了。 可纵然希望的光灭了,他们也还是不想认命,二人一起出手与族人打斗起来,少女因在族中身份尊贵,自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可少年却没有尊贵的身份,他被重伤,并被族人按了一个以色惑主的罪名,要毁其容颜以示惩罚。 上官浅韵听到此处,便惊讶一声道:“唐肜的容貌被毁了?” 难怪唐肜一直戴着面具,原来是容颜在当年被毁了啊。 花镜月对此摇头道:“被毁容的不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