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竞瑶想了想,让他和晋国公联手,那不就是支持睿王了。可若是睿王称帝,他和贵妃一定容不下沈彦钦的。 “以前是有想过,但如今不想了。我现在只想你好,反正不过以后遇到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侧。” 沈彦钦看着认真的余竞瑶,沉默了许久,心中有种想要把她揽在怀里的冲动,于是一个翻身,却又压倒了左臂。他不甘心,坚持要翻过来。余竞瑶急了,无奈只得为了不让他压迫左臂,去他右侧睡,又不想扰他起来,便从他身上越过去,谁知半路就被他按了住,他右臂紧紧拦着她的腰,她趴在他身上一动都动不得。 “殿下,你做什么!”余竞瑶惊讶道。 余竞瑶手臂撑着他的胸,长发低垂,落在沈彦钦的脸颊耳侧,四目相对,连呼吸都变得暧昧起来。沈彦钦不语,映着暗光,她察觉得出他眼中的炙热。肌肤相触,他身子也越来越热。 “你这么趴在我身上,你说我做什么。”沈彦钦声音低哑道。 自己忍得已经够痛苦了,她还这么撩拨自己,哪个男人能受得住这些,他胸口积了一团火,说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没待余竞瑶反应过来,他抬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压向自己,双唇相接,他必须把这火泄出来。 沈彦钦越探越深,这火却只涨不消,是方法不对,他想要得更多。猝不及防,沈彦钦向右一个翻身,把余竞瑶压在了身下。右手挑开了她的衣衫,一路向上,握住了顶端。此刻的二人,意乱情迷,急喘中,一不小心,他左肩碰到了床榻,疼得他不得不翻身躺了下来。 二人躺在床上,平复了许久,沈彦钦听到身边人偷偷笑出声来。向右翻了个身,面对她。 “笑什么?” 余竞瑶也侧身对着他,想想刚刚发生的事,可不好笑吗?一个孕妇,一个伤员,不管不顾的,看来她这夫君确实忍得太久了。“没什么,觉得是不是应该给殿下纳个妾?不然总是扫了你的兴致怎么办?” 沈彦钦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这一把火灭得好啊。“我因为谁来的兴致你不清楚吗?” 清楚,余竞瑶心里甜如蜜,她怎么不清楚,但就是想让他再说一遍心里才踏实。她朝着沈彦钦蹭了蹭,把整个自己埋在了他的怀里。沈彦钦也伸臂揽着她,她在怀里,才最安心。 …… 这几日,睿王是没有来,不过送来了好些补品,还言过几日忙过了这阵便来登门。看来都被沈彦钦说中了。 缓了几日,她身子好多了,想出去走走,沈彦钦便从京畿宿卫中抽了几十个精锐的护卫,陪送她回了趟晋国公府。这阵势,把晋国公的管事都给震了住,呆了半晌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安顿他们。 晋国公不在,母亲告诉她是因为太子的事一早就被招入宫了,看来睿王效率还挺高。母亲笑着摸了摸余竞瑶的肚子,算来也有四个月了,可身量苗条的余竞瑶仍是一点孕相没有,还跟个刚出家的新妇似的。问道哥哥的婚事,母亲叹息一声,本来是该请表舅商议大婚日子的,可前几日倒春寒,没注意保暖,生了病,听说卧床几日了。蒋卿筠心不安,于是便回了洛北去看望父亲,等他恢复了,再带女儿一同来京商议婚事。 母女二人正聊着,晋国公回来了。一进门便是一脸的凝重,让他刀刻似的脸更添了几分凌厉。大紫的官服,衬得他的脸肃杀得很。余竞瑶忍不住询问,才知今一早上在城外发现了不少流民的尸体,看样子是被刀剑所害,草草掩盖,却被入城的小贩发现,此刻京城已闹得尽人皆知。 好狠的心啊,是想杀人灭口吗?这事莫不是太子做的?余竞瑶惊诧。可想想不应该,太子不会那么傻,这么明目张胆,即便要除掉,也不会这么不干不净的。可乍看上去,这事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了,除非是有人想要陷害他,把这事越挑越大。 余竞瑶懂了,她明白为何太子眼看着要被逼到绝路了,可晋国公全无喜色。这件事许和他身边的人有关,也是自己身边的人。 余竞瑶回了家,沈彦钦还如往常一般在王府门口等着她,好似又回到了从前。余竞瑶心里暖融融地,下了轿子,奔了过去。沈彦钦一惊,连忙冲了过来,揽住了她。 “小心着点!摔了怎么办!” 余竞瑶弯眉一笑,撒娇道:“摔了也会有你接着的。”说罢,挽着他入了正堂。 沈彦钦吩咐的晚膳已经准备好了,二人入座,沈彦钦给她夹了一块玫瑰果馅的山药糕。她反应还是不小,沈彦钦特地让人在馅里掺了些山楂果泥,吃起来酸甜可口,又不会生腻。 余竞瑶一边吃着那山药糕,一边讲今日从父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