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老谢听了何信的要求后直摇头,“不瞒你说,我也想去趟燕京呢。” 何信试探地问:“你是燕京人?” 老谢迟疑了一下:“也不能算,小时候得事情了,我都快忘了。” 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很多年了,在外面晃了太久,家门朝东朝南都忘了。” “家里还有人吗?” 老谢摇摇头,“好了,现在说说吧,你们有什么急事啊?万一天不行吗,你看我都只能等着。” 胡斌这时候回来了,带回来的是兔腿和羊肚。 “哈哈,你怎么我喜欢吃肉啊?”老谢乐了。 “这都明摆着呢。”胡斌坐下里就喝,直接抢了何信的杯子和筷子。 何信也不在意。 “你有点意思……等等!”老谢突然站起来,去洗了手,洗了脸,在回来盯着何信看,眼神可是把何信给看毛了。 “你干嘛呢!”胡斌一下子站起来。 可是没等胡斌发飙,老谢猛地一拱手:“你是何师傅?三天连升三个级别的玉雕大师何信何师傅?” 何信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成了名人,被人认出来,于是承认了。 老谢一拍自己的腿:“早说啊,我豁出去也帮你去燕京。再说有你这个招牌,说不定都不用花钱。” 啥个意思?老谢说这话,让胡斌和何信都搞不懂了。 老谢嘿嘿一笑,看看表:“还有一个小时,就有一趟去燕京的直发,车票早卖光了,不过只要进去我有办法让你们坐上座。” 他直接去一边打电话。 胡斌猛地笑了:“信哥,头会见黄牛票也能刷脸的。” 何信只好无语。 他也没有想到一个玉雕大师的虚名居然可以用来买车票。 胡斌就回去接人和细犬。 何信和老谢还在吃喝着,老谢一扫阴霾,兴高采烈地和何信聊个**。 他还说了些往事,就是以前住过一段时间的北沿河,什么小楼啊,什么牵牛花啊,什么哇美人蕉的根茎,还砸了高家人的一个土炮楼啥的。 何信算是听出来了,这老小子居然是一个弄潮儿,还是十来岁的样子就无法无天。 “你认识高石林吗?” 何信没想到的是这个名字居然让老谢一下子变成了闷葫芦,直到胡斌和小胡过来,他也没再说三句话。 老谢接着就带他们穿越了一个小巷子,居然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小道口,穿过铁丝网,他们就进了车站范围。 不过进站台是不行的,要穿过一个扳道工的管理场,里面堆满了各种铸件和非常多的废弃件,要是那个捡破烂的进来,那直接可以开奔驰回家了。 “这里的场长是一个玉雕发烧友,待会你别跟他多话,就留个微信签个名就行,不然他能拉着你去他家。”老谢说着就去敲门。 果然开门的是一个非常冷峻的老头,不过听说何信两个字,眼睛都是冒光的,看了几份证明后,恨不得把何信拽走。 何信照着老谢的意思留了联系方式后,老头居然主动要送他们进站。 打开一道铁门,里面就是火车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