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的这时候,何信的背包里六只细犬突然叫唤起来。 老头和老谢都惊到了:“原来你们要带这些小东西啊,还真是可爱。” 松球细犬果然是老少咸宜,男女通杀的萌物。 “你们这个小动物上车……” 何信拿出了检疫防疫证,这是在省城特意办好的,还有给打了预防针,不得不说当时打针的医生都恨不得留下一只。 何信好说歹说,这人才没有举报他们,不过那位医生留了照片。 因为胡斌说这可能是新物种,要带去燕京做鉴定,那位医生才放过他们。 老场长也是一丝不苟看完在放行。 “真没有想到,老场长居然很在意这些。” 老谢白了胡斌一眼:“都是那几年萨斯闹的,老头的媳妇就是铁道医院的,结果去燕京支援,没能回来。” 何信和胡斌都是一惊,小胡眼圈都红了。 沉重的话题总是让人很无奈,也最容易破坏心情,能最快速度回燕京的喜悦全然被清扫一空。 “站住!”一个军官带着两名士兵拦住了他们,“你们是什么人?” 带着狗,带着怀孕的女人,三个男人看着都有点憔悴和沉闷,军官和身后两个很阳光的战士对他们的身份产生了很大的怀疑。 没有车票,连站台票都没有,也不是铁路职工,还带着不应该出现的六条细犬(第一时间被误会是老鼠),军官准备将他们带到保卫处去。 不过这时候老谢怒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军官厉声说:“谁也不行!” “他是新晋的玉雕大师,这是中原人公认的最年轻的大师!”老谢摔出去的是一张报纸。 “玉雕大师?怎么证明?”军官看了一眼之后,口气明显要和顺的多。 何信不得已再次拿出大师称号的证件来刷脸,又过了。 这会小胡也笑了。 “好吧,我是长得比较帅。”何信开着玩笑,这时候一趟列车缓缓出现在站台。 “去燕京的某某次列车开始进站上车!” 甜美的声音将整个站台上的人引领到列车各个车门。 老谢则是带着他们走到最后一节车厢,那里是卧铺车厢,他敲敲车窗,里面一个宽腰肥墩的超重美女乘务员过来开门。 那女人长得很白净,二话没说就让他们进去。 “老谢,这几个怎么说,硬座还是软座,卧铺就别想了,都被那几个小比搞走了。”女人嗓音很强大,说话都是尽量压低了说的,然是如此,听着也耳朵嗡嗡的。 何信连忙说不用卧铺,只要软座就行,因为有一个孕妇。 老谢却不答应,一定要搞到卧铺,哪怕硬卧也行。 “你个娘的,行了,知道咧。”女人将一干人带到餐车之后,就走了。 老谢就跑到里间去喝厨子说话,顺便搞出来一小瓶奶,用来喂细犬。 不一会,乘务员回来了。 “俺李明芳出马,有搞不定的事吗?”女人很得意地让何信他们出钱。 不过老谢要给钱的时候,李明芳瞪圆眼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