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男生宿舍里他也从不掩饰自己的害怕,遇到了就让室友去处理。 可在女孩面前他也不想像个怂逼,那声大喊是身体本能抗拒,自己还是努力想着有没有什么武器能解决掉这个天敵。 没料到苏曈速度比他快太多了,手起刀落干脆利落。 他睁大眼看苏曈抽了两张厨房用纸,娴熟地包裹住虫子尸体走出厨房,没一会传来马桶冲水声。 苏曈走回来后,用厚纸巾沾了水和洗洁精擦干净灶台上的残余。 巫时迁顾不上丢脸,挠着还在发痒的脖子问苏曈:“乖宝你不怕蟑螂啊?” 苏曈顿了顿,把纸巾丢进垃圾桶,开了水龙头洗手:“我以前也怕的。” “那为什么现在不怕了?”巫时迁也凑过去洗手,没想苏曈下一句话让他僵了身体。 “因为妈妈她比我还害怕,家里只剩我和她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不怕才行。” 流水冰凉,但是女孩的话语更清冷。 巫时迁关掉水龙头,残余水滴从水龙头坠落到不锈钢水槽里。 啪嗒一声。 很快又有一声。 那是女孩眼泪的开关被打开了。 苏曈用还没擦干的手背去堵住从眼角滑落的泪珠,喃喃着:“奇怪了……刚刚在船上都没哭,现在哭个什么劲啊……” 眼泪掉进水槽里,和自来水混合交融,慢慢无声地滑向下水道口。 巫时迁把哭到发颤的小姑娘抱到流理台上,一下下扫着背低声哄着:“我们不忍了,想哭就哭,好不好?” 苏曈眼里还掉着泪,她仰起脸主动去吻巫时迁,软舌依然有些笨拙地探进他嘴里去勾另一条舌头,手指也去解他胸前的纽扣。 她有点着急,只解开了一半就匆匆探进去触摸他一直温烫的胸膛,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能量。 巫时迁依着她,直到少女的手指划过他的乳头,他才察觉这个吻变了意味。 衬衫没有完全敞开限制了苏曈的动作范围,她干脆抽出手隔着衣服继续在巫时迁身上四处点火。 被青涩胡乱的挑逗惹得冒火的巫时迁问她:“……苏曈,面还吃不吃了?” “晚点、晚点再吃……我……巫时迁,我想做……” 女孩哭得上了头,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她觉得得有另外一件事情来阻止她,阻止她回想过去那些和母亲几乎谈得上是相依为命的日子。 巫时迁见不得苏曈的眼泪,叹了声气,抱起她让她的腿盘住自己的腰,大步往卧室走。 依你,依你,都依你。 苏曈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一声声呻吟里揉着悲泣,巫时迁只埋头苦干,在她体内一深一浅地冲撞着,入得极深,入得极猛,要把她那些悲怆撞碎,只留下动情的呻吟。 他问苏曈,乖宝,这样够了吗。 平日胃口很浅的姑娘今天却一直念着,不够,不够,巫时迁你再深一点。 高潮时女孩把他抱得极紧,两条小细腿颤抖着紧紧环住他的腰,他顾不上背上一道道发疼的抓痕,低头吻她眼角被泪水浸得半透的软肉,吻她唇边细弱如蚊声的呜咽。 从穴里撤出时带出了一滩黏腻的水,巫时迁想她又哭又泄应该也渴了,一边摘着保险套一边走去厨房倒水。 再回来时苏曈已经睡过去了。 他弄湿了毛巾帮她擦哭得鼻涕都冒了泡的脸和汁水淋漓的下体,床单也没法换了,只能草草擦拭了一下,拽过被子把她牢牢包裹住。 他淋了个身,走回厨房看了下刚拆了包装的公仔面和鸡蛋,挠了挠头。 回床上躺在苏曈身边,他摸出手机给李驰又发了信息,说他今晚不去了,日料的名额给李驰和老婆去吃吧。 李驰问他怎么回事,巫时迁把苏曈眼角处残存的湿润拭去,回李驰。 「今晚我要在家煮面给人吃。」 ————作者的废话———— 《风继续吹》@张国荣,1983年发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