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敌,能战一战的,但是偏偏早年跟随皇上,没少做亏心的事,这些事还被宝亲王掌握了证据,宝亲王以此威胁,要么你们全家玩完,要么退一步海阔天空。 二皇子一党自然选择了退,如果不是手里握着十万大军,退也是不给他退的,直接摁死。 可以说实力至上,丞相和宝亲王合力各方面碾压他,手里还捏着他做亏心事的证据,没法子只能让出皇位保命。 这皇上选来选去,最后才落到古扉头上,期间最少个把月的时间,个把月余欢早就下葬了。 井水必须有用,如果不行,就要大肆搜刮宝玉,让空间进化。 空间进化,井水也会跟着进化。 花溪走到墙角,仰头朝上看,下了雨,墙是滑的,她尝试上去,第一次没有成功,第二次刚要往上爬,胸口突然一疼,有什么东西从背后刺穿,捅到了前面。 花溪低头看去,是一把剑,那把剑又往里头刺了刺,剑头转动,一股子钻心的疼蓦地传来,痛的她呼吸困难。 身后有个极其嚣张的声音大笑,“妖人,朕这辈子还从来没被人踩过,你罪无可恕!” 花溪整个人倒在墙上,靠着墙勉强站着,她抖着手,做了一个虚虚握着的手势,闭上眼,空空如也的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剑,陡然朝后刺去。 不是预想的割开皮肉的声音,是一种阻力,像是被什么拦截下来。 花溪极力睁开眼,余光朝后望去,剑确实刺在那人身上,但是没有深入。 她长剑一划,那人的衣裳破去,露出里面银色的软甲。 原来如此,他身上穿了软甲,剑刺不进去,只有先前的斧子能劈开,不过他还活着,说明斧子也被软甲阻去了大半攻击。 怕一斧子砍不死他,花溪加了一斧子,那一斧子有试探他死没死的用意,他居然生生忍了下来,完全像个死人,骗了她。 世上居然会有这么狡猾的人,他不仅狡猾,还很厉害,斧子劈下来的疼痛都能忍,难怪能活到现在,也难怪娘娘,沈将军玩不过他。 丞相要不是和宝亲王合作,现在八成也凉了。 还好他死的早,没做古扉的敌人,要不然古扉完全不是对手。 必须杀了他,这个人太恐怖了! 花溪心念一动,胸口的剑被她收入空间,那把剑撑着两个人的体重,她的,和古仁狄的。 两斧子下来,他能撑到现在,凭的就是那骨子不甘和恨意。 从来没有人能将他踩在脚下,那种羞辱驱使他撑起身子站起来,雨水掩盖了他的脚步声和血腥味,叫他很顺利的得逞了。 “哈哈哈哈哈,”他疯狂大笑,“临死前能拉个垫背的,朕满意了……噗……” 他嘴里吐出了大团大团的粘稠血液,雨水太凉,冻的他瑟瑟发抖,膝盖一软整个人跪了下来,眼前一黑,朝一边倒去。 花溪也倒了下来,离他很近很近,雨越下越大,她眨了眨眼,将睫毛上的雨水眨掉,竭力睁大眼,朝他爬去。 一定要杀了他,他不死,今天的努力全都白费,以后再想杀他就难了。 他活着,会成为古扉最大的 敌人,必须杀了他! 是他害死了娘娘和沈家。 杀了他,就彻底不欠娘娘了。 花溪捂着胸口流血发凉的地方,艰难的撑起身子,心念一动,手心里多了一把匕首。 那把匕首抵在古仁狄脖间。 古仁狄瞧见了,认命一样闭上眼,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睁开眼,发现原地竟多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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