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头,债有主,花溪决定将杀他的权利给余欢和古扉,余欢想报仇想疯了,古扉也时常念叨着,他想变得强大,里头也掺和了些报仇雪恨的念头。 外面一柱香,里面已经一个多时辰,泡了一个多时辰的井水,古扉还弄了点饭菜,俩人垫了垫肚子,已经比原来好太多。 原来的衣裳先是破破烂烂,又在水里泡了一遭,不能穿,俩人换了新衣裳,古扉穿自己的,余欢穿花溪的。 花溪喜欢宽宽松松的衣裳,个头也不算矮,即便如此余欢穿起来还是短了一截,他本来躺在床上,准备歇息歇息,冷不防出现在外头。 从白到黑,只是一瞬间的事,没等反应过来,已经趴在了地上。 他撑起身体站起来,目光转了一圈,挪到地上一个躺,一个趴的人身上。 “花溪!”古扉比余欢幸运,花溪把他放出来的时候他正疼的厉害,伤口在背后,于是决定爬起来,找纱布,让余欢给他包扎包扎,刚攥着纱布一角,连人带纱布一起被放出空间。 “你怎么了?”古扉丢下纱布跑了过去,将花溪抱在怀里。 花溪指着古仁狄,“杀了他,为你母妃和嬷嬷,还有外公一家报仇。” 她又看向余欢,发现他能站着,瞳子里有些欣慰,看来不用为难了,余欢比她想的命大。 花溪把匕首交给古扉,想了想,让沉寂在她体内的玉件浮出表面。 这块玉是她前世戴的,后来跟着她来到异世,因为染了她的血,消失在她体内,但是她一直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也曾经唤过它,发现是可以出来的。 那时候她就有过想法,如果她进了空间,让人戴着这块玉,人移动,空间就是移动的。 只是个想法,从来没试过,这是第一次,行不行马上就知道了。 花溪把玉给古扉戴上,“待会儿去门外找明生帮忙,我来的时候看到他了……” 他不会武功,花溪叮嘱他在门外等着,如果里面没有动静再进去,否则进去了也只能是拖累,他答应了。 “实在不行……找贤贵妃……” 她浑身发冷,眼前也越来越模糊,“做个……好皇帝……” “什么?”最后一句话声音太小,古扉没听清,他正待凑过去细听,花溪已经握着玉坠进了空间。 “花溪!” 他还保持着姿势,像是怀里有人一样,手中还留有触觉。 “她受的伤太重,一定是去空间疗伤了。”方才在空间里,古扉跟他讲过空间的事。 毕竟突然从黑夜变成白天太过奇怪,而且空间不像正常的宫殿,当然他也只是好奇了一下下,懒得问,古扉自己耐不住,问他为什么不好奇? 空间这么神奇? 为什么不吃惊?怎么没有惊讶? 不知不觉把空间的存在抖了出来。 古扉有些担心,“她会不会有事?” “不会,”余欢弯腰去捡地上的剑,“我这么重的伤都还活着,她是空间的主人,死不了。” 那剑一竖,笔直立在古仁狄脖间,“你要死了,还有什么遗憾?” 古仁狄突然笑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棋差一招,自认倒霉,动手吧。” 他又重新闭上眼。 余欢长剑刚要往前,古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