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饶恕的罪人!! 监刑官怔愣在原地,银止川携西淮掠阵而去。最后临走前,还将刑架前碎裂的碗瓷随手掷到了刑官面前,堪堪停在他迈出去的脚尖一寸。 我会将真正的元凶公布于天光之下,介时有罪之人,皆当以生命付出代价! 监行官被那擦着自己脚尖停下的瓷片微微震慑到了一刹,待他再抬眼时,已经离银止川很远了。 驰离的风带来他的声音:待此案水落石出之时,就是你们党羽覆灭之日!! 监行官无意识打了个寒战,但随即他又反应了过来。呢喃着说:人反正都死了劫走又有什么用? 劫法场可是大罪啊。 银止川犯下滔天之罪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宫里,但是这一次,奇异的,沉宴并没有下达什么指令。 那个处在至高王座之上的人,意外地沉默了。 然而实际上,连贴身的宫人,也有数日没有能目见天颜。 他们只听到夜里密闭的鎏金殿里传来争吵、摔砸的声音。 有人在压低了声音低喝,像两个人在秘密地吵架。 但是那个庄严高贵的屋子,分明只容许陛下一个人进入才对的啊 朕命令你出来! 烛光下,沉宴捂着额头,痛苦地低哮着:你是什么东西敢暗算于朕 七杀戏谑地凝视着他,操控沉宴的手在纸张上胡乱画着。以颅内之音回答: 我即是你,你即是我,怎么,接受不了么? 大概楚渊对沉宴而言真的有特别之处,自从这个观星师离开之后,一直被压制在体内沉睡的原识竟然强行苏醒了过来,还意识到了自己的存在。 七杀烦扰想,当初没把那个观星师直接做掉,真是一大失误啊。 你即是朕朕即是你? 沉宴咬牙而笑,怒道:你在做什么梦! 他举起左手,抓着桌面上的匕首猛地向写字的右手狠狠刺去:给朕滚出去 还真是坚持啊。 七杀低低而笑,他玩味地用右手抓住沉宴所控制的左手。分明是一个人,但是此刻看起来,沉宴的影子投在窗户上就像两个人在互相搏斗一样。 你对自己也这么狠么? 他笑着问沉宴:即便切掉自己的右手,也不让我控制你的身体?你分明有更好的选择的。与我共赢如何? 朕、不会容你这恶徒继续下去 沉宴一字一句。将手中匕首用力朝下压低。 何必呢? 七杀嘻嘻笑着,林昆已死,楚渊归去。即便你回来,也没有人在等着你。而今想要镇住这江山,只有动用我的重典了你要是不希望你的国土社稷就此送断的话 他话没有说完,却突然眼瞳放大,语句梗在了空中。 七杀张了张口,一丝鲜血从他口中呛出来,沉宴拧动手腕,将匕首一转搅了搅。 只见匕首深深埋没入华贵的明黄衣袍之中,刺入小腹,殷红色泅开一大半。 沉宴将刀刃扎进自己的身体,与七杀共同感受着这痛苦,鲜血自指缝滴滴答答淌落。 不可置信的人面孔上闪过一丝狰狞,但随即沉宴抢过了躯体的控制权。他满额头是汗的倒在木案上,虚脱道: 勿动朕国土与子民否则朕与你共归于尽。 银止川归府的时候,是摔下马的。 他强撑着带回了林昆的尸首,但是迷梦草的毒还在他体内,且随着动武而在体内流转开来。 姬无恨叫他不要轻易与人动手,但是银止川无法控制地屡次破戒。 去通知林府的人来。 他勉强吩咐仆从,而后拉着西淮踉踉跄跄回到房内。 西淮身上还有林昆的血迹,但是一进门,银止川就推着他的肩膀将人按到了门框上,重重吻了起来。 他犹如被林昆的死刺激到了,吻起西淮时那种粗暴和绝望仿佛穷途末日。 西淮不愿意被他吻,咬着牙关,却被银止川硬生生顶进来。 银止川握着他两手手腕,按在头顶,西淮不住挣扎也挣不脱,他勉强背过脸去,银止川却顶着他的腿缝将他的腿强行分开。 他一手扳着西淮下颌,将他的牙关重重捏开,像无可还手之力的俘虏那样被自己任取任求。 你 西淮重重喘着气,因为唇舌缠绵而吐词有些不清,他囫囵道:放开 但银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