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好看?不好看我回去就剪掉。” 他手中的动作顿了顿,视线落在她右臂上。 “木鱼,我们这一趟回去,就将封在你手臂里的半截墨玉尺拿出来。” “诶?” “怎么?你不是天天都念叨这事儿么,这临到头了,倒是惊讶起来了。” 少女有些赫然,嘿嘿一笑:“师父,我自己倒是挺习惯的,就是——这墨玉尺不是您的器么?量福祸测天缘什么的……这一半都留在我这,多耽误您的正事不是?” 司量轻笑一声:“你倒是挺会为我考虑。” 他手艺一般,扎成的马尾也就勉强能看,还有几根头发不羁的顶着头顶上,自成呆毛。 司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来的路你记住了么?” 少女似是有些不适应这样亲昵的动作,轻轻的撇过头,点头:“大部分记住了,记不住的,我在地图标了。” “等我以后死了……” “师父!” “等我死了,你要将我连同墨玉尺一起烧成灰烬,葬在那座风灵山上。” …… *** 木鱼左手抱住右臂,勾着笑,眼底被一层层冷意浸染。 她几乎被捏碎的作收颤动着捏着手诀,淡淡的灵力波动一层层的从她身上散开,她捏诀的速度很快,灵力波动也很正统,引发的灵力也很纯,可见基础的扎实。 冯迁轻蔑的一笑——就是天赋不够,灵力少的可怜! 虽然他知道现任的量并没有得到墨玉尺的传承,不会有太大的能力,可也没料到,会弱成这样。废了一只手不说,连最基本的诀都引不动,太衡已经堕|落成这样了么? 他手中捏诀的速度很快,三诀结印,六诀叠印! 第七诀直接攻散木鱼起势,几乎将她打偏过去!木鱼这时候倒退,哪里还来得及? 冯迁顺势欺身而上,单脚往前一踏,手如鹰爪,屈指死死扣在了木鱼的脖子上! 他整个人上前一步,手上力度用到了十成十,狠狠一推—— “轰!” 木鱼几乎是被重重的钉在在墙上,破旧的墙面上,墙屑窸窸窣窣的往下落。 昏暗的灯光下,木鱼离地半米,被人握住最脆弱的脖颈钉在墙上,右臂悬荡的垂在身侧,不自主的来回回荡着。 冯迁欣赏了一会儿她因缺氧张红的脸,嗤笑了一声:“你倒是不比我想象中的更没用,当年你师父,可是一对十三,百米不得近身,只可惜那时他身上只有半截墨玉尺,被人生生围死,这要是握着完整的墨玉尺,结果还难说呢?” 木鱼猛然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浸透着狼狈和愤怒! 他突然的松开了手,失去支撑的木鱼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冯迁半蹲下来,视线落在木鱼的右臂上,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她右手袖子无风而抖,像是被刀片旋转着收割,不一会儿,右臂袖子碎成一地布块,露出一只纤瘦的手臂,还有上面血色的墨玉尺文饰。 冯迁眼镜倒映着木鱼手臂上的文饰,眼中露出欣喜来。 “听说,太衡只有度量和轮回是师承制,是因为只有他们能预见到自己的死期,对吧?你传承的有些不到家,没有跟你师父一样,提前收个徒弟,量大概要断绝到你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