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妈这么有缘份,可是我再也见不到我妈了。呜……” 眼见着金兰又要瘪嘴哭,赖波立即就拦着她的。 “哎,金兰表妹啊,你可先别哭啊,你先说说,你咋和你妈能在一直地方照过相呢?” 金兰转过身就掏自己那包狱,掏出个信封来,又从里面抽出张照片。 金兰把照片递给了赖波, “就这张,我妈也坐在温家大厅这张沙发上,我记得我也坐过的。” 赖波拿过照片一看,脸也黑了,脸上的肉还抽抽了好几下。 赖波闭了下眼,叹了口气说, “这张照片看着确实是很旧的,但是,照的就是你,而不是你妈,哦,我小舅妈。” 赖波指着照片上面的温家的客厅说, “不管是十几年前,还是二十几年前,温家住的都不是这个房子。” 金兰平时脑子里都是舞蹈,和温明晓似的,脑子里什么也进不去。 赖波真是哭笑不得,立即就说, “这张照片上的人呢,就是你啊,金兰表妹。” 赖波这会儿心里头也呕死了,曲明小舅居然给她张金兰的照片。 不过这张照片上的颜色显示出来的旧感,还真像是二十年前的。 赖波又把相片收了起来,和金兰说, “相片肯定是小舅拿错了,他那段时间一知道你的事后,精神就一直很恍惚。” 金兰非常理解的点点头,脑子里幻想着一个精神恍惚,满头白发,还有点显邋遢的老头。 赖波让金兰赶紧休息,去了胡家村,还要先到生产队报道呢。 一下了火车,出了车站,赖波就看到胡家村的胡九伯,正驾着驴车在路边等着他们呢。 赖波赶紧走了几步,到了胡九伯的驴车跟前。 赖波笑着和胡九伯打招呼, “九伯伯啊,又辛苦你了。” 胡九伯也和赖波熟,稍微笑了下说, “丫头说你打了电报了,今天到,我正好到城里办事,就来等你们了。” 赖波把自己的行李和金兰的行李,都放到了驴车上,又和金兰说, “这是胡家村的胡九伯,表妹,你也叫九伯。” “谢谢九伯。” 金兰可没想到还能坐到车呢,屁股坐在驴车的车板上感觉像做梦一样。 而赖波也猜到胡九伯是进城干啥来了,往胡九伯跟前凑了一下, “九伯,又给那位文主任送东西了吧,怎么送城里来了?” 关于文布燎的事儿,赖波知道的并不如温大舅舅多,就顺嘴问了一句, “姓文的不是住镇上的吗?” 胡九伯转过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下赖波,又转过头轻声地说, “他有俩媳妇啊。” “咳咳。” 赖波轻咳了几声,旁边金兰一只手紧抓着赖波的胳膊,差点被惊得从驴车上掉下去了。 赖波低声又偷笑了一会儿,心里想的是,原来胡幽和胡小弟,都没弄明白俩个家是啥意思。 等胡九伯驾着驴车进村后,金兰就听到一阵“突突突”的声音。 还没转过头呢,就听到个大嗓门在喊赖波, “赖医生,你回来了?” 赖波一转头就看到是开着拖拉机的胡小栓,一看就是刚从地头干完活。 赖波冲着胡小栓点点头说, “这还没立春呢,地都冻着呢。” 胡小栓却“哈哈”笑了起来, “春天得吃菜呀,现在正好松松土,下点耐寒的种子,过几天来几场大雪,一翻过年,菜就‘嗖嗖’地长起来喽。” 胡小栓冲着赖波摆摆手,开着大拖拉机“突突突”地走了。 金兰坐在驴车上看着胡家村,见啥都新鲜啊。 胡九伯的驴车也终于到了胡四家门口了,胡幽和几个老爷子在门口等着好长时间了。 尤其胡小弟,和金兰还说过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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