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怎么回事,她说不清,让我下个微博自己看,我才知道你出事了。” 昭夕自嘲地笑笑:“本来不是我出事,可惜棋差一招。我太想解决眼前的困境了,反倒落下把柄,被人抓了个正着。” 宋迢迢直截了当地问:“有眉目了吗?” “什么眉目?” “谁干的啊。那些照片一看就是跟了你小半年才拍出来的,还挑了个这么好的时机,全部积在一块儿爆料。” “我想不到是谁。”昭夕一筹莫展。 宋迢迢反问:“这圈子里,你得罪过谁?” 昭夕思索一圈,讪讪地说:“该得罪的都得罪得差不多了。” 宋迢迢:“……” 宋迢迢:“敢问你是做了什么,一口气把能得罪的都得罪了?” 昭夕细数:“比如以前走红毯,艳压过的女星全都不会高兴我。然后是当初《木兰》选角,好多大花小花都抢破了头,后来导演选了我,这事儿估计也惹了不少人。再比如后来我转行拍电影,每个项目资方都想塞人进来,我能拒的就全拒了,被拒的肯定也很气——” “停停停。”宋迢迢揉太阳穴,“都什么破事儿啊,你们圈子里能有点正常人吗?” 昭夕不服:“我啊。” 宋迢迢手里一停,抬眼看她:“心里没点数吗?头数你最不正常。” 两人斗起嘴来,昭夕的不服输瞬间被点燃,车内倒是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消沉氛围。 她不是蠢人,很快意识到宋迢迢在用这种办法缓解她的情绪,顿了顿,才说:“不是熬夜了吗?还不回去休息?” 宋迢迢说:“休息什么啊休息,看你这么一副凤凰落难不如鸡的样子,我倒是立马就精神了。” 昭夕:“……” 这位姐姐嘴里就没有一句动听的话。 宋迢迢系好安全带:“开车,请我喝酒去。” 昭夕不客气地说:“看不出啊,胸不大,脸倒是挺大的。” 宋迢迢也回敬她:“你也是啊,年纪不小,心眼倒是挺小的。” 两人瞪视片刻,最后不知是谁先笑出来。 昭夕踩下油门,朝酒吧进发。 * 三杯两盏淡酒,人也兴奋了。 昭夕没再去想那堆破事,反而问宋迢迢:“你那对象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分了。”宋迢迢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递给吧台后的调酒师,“再来一杯。” 调酒师问:“还是一样的吗?” “换一个。” “换哪种?” “你看着办吧,要贵的。” 昭夕:“……” 昭夕:“姐姐,我都这么惨了,你好歹可怜可怜我,别再剥削我的钱包了行吗?” 宋迢迢白她一眼:“你放心,你还不是最惨的,多的是人比你惨。” “比如说?” 宋迢迢:“我。” “……” 宋迢迢和立扬分手了,就在昭夕前脚劝了她,去了塔里木不久,后脚他们就真的一拍两散。 起因是立扬催促宋迢迢结婚,宋迢迢认为交往还不到三个月时间,怎么就扯到结婚去了。 立扬说:“虽然交往没到三个月,但我们认识都三年了啊。” 同在律所,合作过,争辩过,一起熬夜奋战过。 革命友情倒是有,对于立扬这个人的工作能力和上进心,宋迢迢也认可。 但闪婚似乎还是不妥。 后来宋迢迢想起昭夕的提醒,也留了个心眼,暗中观察立扬。 “有天我去他办公室找他,他人不在,电脑开着,卷宗也摊开在桌上。我怕是机密文件,被人看见不好,就去替他收拾,刚好看见电脑的搜索页面。” 昭夕问:“什么页面?” 宋迢迢淡淡一笑:“他在搜,地安门的四合院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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