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为了平息他的怒意,陛下罚二皇子跪了三天宗庙。等他出来之后,我做了一把上等的弹弓。我们躲在御花园的密林里,看到林太傅经过,就坐在树杈上捡了鸟蛋打他。那次他是入宫面圣的,穿的官服,衣服上被打得全是蛋液。根本无法面见陛下。” “你们可真够顽劣的。”陆晚晚点评道:“然后你们是不是又被告了一状,被狠狠责罚了一顿?” “那倒没有,要是再被告,我和二皇子肯定会抽筋剥皮。”谢怀琛笑道。 “那你们是怎么躲过一劫的?” 林子后传来一个声音,道:“后来是我到皇叔面前,告诉他,林太傅害得我弟弟受罚,我要为他报仇,故而打了他一身鸡蛋液。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陆晚晚甫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眉眼一喜,惊喜道:“见青姐姐?” 循着声音寻去,宋见青和毓宣也正朝他们走过来。 “你们可算是来了。”宋见青满面堆笑,快步朝她走来。 毓宣半是宠溺半是惊慌地喊道:“慢些。” “瞧世子慌的,生怕你摔着了。”陆晚晚搀着宋见青的手臂,笑着说。 宋见青娇羞着睨了她一眼:“许久不见,你倒和以前一点也没变,就是清减了不少。” 她目光一转,落到谢怀琛脸上:“是不是你欺负了晚晚?” “我可舍不得。”谢怀琛忙为自己辩解。 陆晚晚羞红了脸,微微低头。 毓宣道:“让她们妇人一起说话去,咱们兄弟俩好久没见面了,一起去喝一杯。” 谢怀琛默默将眼睛放到陆晚晚身上,陆晚晚眨了眨眼睛,大方道:“你去吧。” 谢怀琛点点头,便和毓宣走了。 陆晚晚和宋见青相携到含冰殿内,两人半年多没有见面,有说不完的话。 上次通信,已经是两个月之前,宋见青道她身体微恙,恐怕今年都要留在淳州,不能回京。陆晚晚还颇为遗憾。 “你身子如何了?上次来信说是今年不回京城,我还以为要明年才能再见到你。” 宋见青早陆晚晚两日到京城,先前已经拜会过镇国公夫人,得知陆晚晚尚未有身孕,便多嘴问了句。 陆晚晚听她问起孕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夫君的意思,他说边关哭苦寒,怕我辛苦,就没想着这件事。” 宋见青一听,便笑了:“阿琛真是极体贴妻子的男子。不过你也值得他体贴,你在北地的事情我都听皇叔说了,我的天爷,你胆子太大了,要是我,早就吓得没神了。” “夫君为了我,连命都能豁得出去,我做这些又算什么。”陆晚晚感到甜蜜无比,和宋见青靠在软榻上坐着,问:“对了,正书呢?” 宋见青道:“去年我带他回淳州探亲,家公和家婆并未因他是过继的轻视他,反将他视若己出。上个月我启程回京城,家公家婆不舍,将他留在淳州,下月进京为皇叔贺千秋节再带进京。” 宋见青和毓宣是真的和好了。 记得去年最严重的那段时间,宋见青看向毓宣的眼神都是绝望的。现在,两人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充满了柔情。 她轻轻环住宋见青的腰,低声道:“看见你好好的,我真是太高兴了。” 宋见青是第一个祝福她和谢怀琛的人,她对自己有长姐般的爱护,陆晚晚当然希望她好。 陆晚晚的牵挂和体贴让宋见青心中无比宽慰,但她将自己抱得过紧,她心中一个激灵,迟疑间去解她的手。 陆晚晚起初有一瞬间的怔愣,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坐直身子,打量着她,神色都是欣喜的:“方才我见姐姐的第一眼,就觉得姐姐比以前丰盈不少,方才环住姐姐,姐姐腰上似乎也长了不少肉。” 她挑了挑眉:“姐姐可是有什么喜事瞒着我?” 宋见青起先还有几分娇羞,触及到陆晚晚的眼神,她含笑点头:“已经有四个月了,你别怪我瞒着你。我身体不好,早先又掉了两个孩子,怀上这个孩子的前三个月,我连觉都睡不着,就怕有什么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