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没有为玛丽·杰拉德做好安排,所以急着这样做。” “而为了执行她的遗愿,你自己准备拨一笔钱给那位姑娘?” “是的。我想完成劳拉姑姑的遗愿,而且我也很感激玛丽平时为我姑姑做的一切。” “七月二十八日,你是不是从伦敦来到梅登斯福德,住在国王纹章饭店?” “是的。” “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有人出价买h庄园,买家希望尽快入住。我必须去清理我姑姑的个人物品以及处理好各方面的事务。” “七月二十七日,你在去h庄园的路上买了不少东西?” “是的。我觉得带一些吃的东西过去比回到村里吃饭要方便。” “后来你去了庄园,清理了你姑姑的私人物品了吗?” “是的。” “后来呢?” “我下楼到厨房,做了一些三明治。然后我去了门房,邀请社区护士和玛丽·杰拉德一起到大房子来一起吃。”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帮她们省点事,不必在大热天往返于门房和村子之间。” “确实,你这么做很自然也很周到。她们是否接受了邀请?” “是的。她们和我一起走到大房子。” “你做的三明治放在哪儿?” “我把它们放在备餐室的一个盘子里。” “当时窗户开着吗?” “是的。” “你不在的时候,任何人都可以进入备餐室吧?” “当然可以。” “如果有人从外面看到你正在切三明治,他们会怎么想?” “我想,他们会认为我正准备简餐。” “他们不可能知道,有没有人和你一起用午餐吧?” “是的。邀请她们两人也是在我看到食物分量还挺多的时候临时想到的。” “所以,如果有人趁你不在进入屋里,并把吗啡放在其中一个三明治里的话,这个人试图毒死的,应该是你吧?” “嗯,是的,确实如此。” “你们一起回到家里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走进晨间起居室。我拿来了三明治,递给她们俩。” “你和她们一起喝东西了吗?” “我喝了水。桌子上有啤酒,但霍普金斯护士和玛丽想要喝茶。霍普金斯护士去了备餐室泡茶。她把茶放在一个托盘里端出来,玛丽倒的茶。” “你喝了吗?” “没有。” “不过,玛丽·杰拉德和霍普金斯护士都喝了茶?” “是的。” “之后发生了什么?” “霍普金斯护士去关掉煤气。” “留下你和玛丽·杰拉德单独在一起?” “是的。” “之 后发生了什么?” “几分钟后,我收拾了托盘和放三明治的盘子,拿到厨房去。霍普金斯护士在那里,我们一起洗了餐具。” “霍普金斯护士当时是挽着衣袖的吗?” “是的。她洗餐具,我把它们擦干。” “你是否对她手腕上的一处伤口表示过疑问?” “我问她是不是刺到了自己。” “她怎么回答?” “她说,‘这是门房外的玫瑰的刺。我等下就把刺挑出来。’”“她当时神态如何?” “我觉得她一定觉得很热。她满头大汗,脸色也很奇怪。” “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上楼,她帮我整理姑姑的遗物。” “你们再下楼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一个小时后了。” “玛丽·杰拉德在哪里?” “她坐在晨间起居室里。她的呼吸非常奇怪,人处于昏迷的状态。我在霍普金斯护士的指示下打电话给医生。他来的时候她已经快死了。” 埃德温爵士略带夸张地耸了耸肩。 “卡莱尔小姐,是你杀了玛丽·杰拉德吗?” (轮到你了。抬头,眼睛直视前方。) “不是!” 3 塞缪尔·阿坦伯利爵士登场。她的心重重一跳。现在,她落入敌手了!再没有温柔,再没有她知道答案的问题了! 不过,他的开场相当温和。 “你告诉过我们,你和罗德里克·韦尔曼先生订婚了,是吗?” “是的。” “你喜欢他吗?” “很喜欢。” “我向你指出,你深深地爱着罗德里克·韦尔曼,因此你对他爱上玛丽·杰拉德感到疯狂的嫉妒?” “没有。”(这个“没有”是不是恰当地表达了愤慨?) 塞缪尔爵士来势汹汹地说:“我向你指出,你处心积虑地计划除掉这个女孩,希望罗德里克·韦尔曼会回到你身边。” “当然没有。”(蔑视,再带点厌倦。那会更好。) 这些问题继续进行。就像一个梦,一个噩梦,一场梦魇…… 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可怕的、伤人的问题。有的问题她有所准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