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男人叹口气,似乎不怎么想跟她废话。 “总之,你别管,就这样,我不想跟你多说,挂了。” 说着,他一副真要挂的意思,这旁,贝萤夏也没吭声,等着他挂,然而,段圣晚不知怎么回事,他并没有真的挂。 手机没传来嘟嘟的断线声,依旧在通话状态。 见此,贝萤夏挑挑眉,问。 “你不是说要挂么?怎么不挂了?” 电话里头,段圣晚眯了眯眼,他不喜欢她这样任性,男人有些失落。 “我以为,我说要挂机,你应该会有些不舍地叫停,或者其它什么情绪,可是,贝萤夏,没情绪,才是真的绝望,连同我要挂机了,你都可以毫无感觉,是不是哪天我死了,你也无所谓?” 她听得有些伤感,不知该说什么。 那头,段圣晚已经挂机了,这下,手机是真的传来嘟嘟的断线声了,贝萤夏缓缓拿下手机,显得失魂落魄。 以前属于商忆梦的那段记忆,现在莫名浮现心头。 那段时间的相处,真的算是爱情么? 她不知道,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说不清的,如果她真可以什么都分得清楚,那,如今她就不该只是凡人一个,而是要成佛成仙了。 前方,古冬埃皱紧了眉,为她伤感的情绪而心疼。 不知不觉间,连同古冬埃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对贝萤夏的关心,越发明显了。 晚间,卧室内。 段西辞静静坐在床边,他面无表情地将针水推进去,一旁,贝萤夏看得却是惊心动魄。 她最害怕针筒这种玩意,不是跟医院联系起来,就是跟毒x联系起来。 等针水推完后,男人缓缓拨出,收拾着剩余的残渣,语气淡然。 “最近好很多了,暗宴几乎都没怎么发作。” 按照这个速度,他可以很快就戒掉暗宴,因为,现在发作,段西辞就算不借助解药,他也只是痛苦一下,并不会痛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闻言,贝萤夏放心地点点头,她走过来坐下。 “希望你的暗宴尽快好。” 男人平静地看向她,没说话,对面,贝萤夏眼眸动动,她今天刚跟段圣晚通过电话,想起这一事,贝萤夏不禁问。 “段西辞,你还恨段圣晚么?” 暗宴是白尊楼打进去的,可,真正使暗宴数量加大的,却是段圣晚,贝萤夏以为,他应该是恨段圣晚的。 不料,男人淡然一笑,无所谓的样子。 “我欠他的。” 他垂眸收拾着,没再说话。 抢走商忆梦这事,现在可以算是扯平了,他差点为此丢上自己的性命,算是还清给段圣晚了。 听到这话,贝萤夏怔愣,不知该怎么说。 等段西辞收拾掉垃圾后,他重新推门进来,刚好看到,贝萤夏还静坐床边,一见他回来了,她本能地抬头看来。 两人对视,静静的,段西辞朝她走过去。 在床边坐下后,贝萤夏抓过他的手臂,看着那个针口,就此轻轻亲下去。 这个动作,使段西辞低低闷哼一声,发出极为舒服的声音。 他睁开眼,对上她抬来的眸子。 那一刻,段西辞就在邪恶地想着,如果她这张小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