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贝萤夏看向那楼梯,也许,盛凯诺是在楼上呢,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一边走去的同时,一边喊,好提醒。 “盛凯诺,盛凯诺?” 等上了二楼后,看着众多的房门,贝萤夏有些呆,这么多门,他在哪间? 最后,贝萤夏只能一间一间推开来找。 等推开这间后,一下子,她终于找到他了,果然,他真的在这里,见此,贝萤夏走进去。 “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地面上,全是空酒瓶,还剩很多酒未喝的,此时,他手头还拿着一瓶在喝,人就这样静静靠在床脚边。 贝萤夏来到时,她在他面前蹲下,夺过他的酒瓶。 “别喝了。” 可,却被盛凯诺一下甩开,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最后,又什么都没说,举起酒瓶又要喝的意思。 这旁,贝萤夏看着,却也没有阻止。 沉默一下,她嗤笑一声,点点头,干脆一个坐下,也不嫌地上凉,地板不脏,就是有点凉意而已。 看着盛凯诺,贝萤夏挑眉。 “喝酒就能解决问题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每个人都醉生梦死算了。” 闻言,他扫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却没有喝的兴致了,酒瓶缓缓地垂下,后脑勺靠向后方,人显得有些呆。 “我好痛苦。” 男人在解决痛苦的时候,往往喜欢喝酒来麻痹自己。 见此,贝萤夏默默垂眸,她帮不了他什么,她也挺自责的,道歉。 “对不起。” 说真的,盛凯诺有那么一刻想怪她,可,他又不知该怪她什么,只要段西辞想,那么,盛凯诺相信,段西辞一定能将人捞出的。 可,现在是段西辞不想。 今天这个被带走的人,倘若换成贝萤夏,盛凯诺想,段西辞定是上天入地,也会想办法救出贝萤夏的。 盛凯诺怨就怨这一点。 两人没有再交谈过一句,盛凯诺闷闷地,又再喝酒,直到他把自己喝得快死的时候,他才痛苦地哭出来。 “我爸没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家里的财产,全部被冻结,妈妈和一些亲戚,每天都以泪洗面。” 她听着,挺痛心的。 可是,换一个角度看,贝萤夏又觉得,那个盛绰航,一点也不值得可怜。 看着盛凯诺,贝萤夏放冷了一点态度,提醒。 “虽然这样说话,怪伤人的,不过,盛凯诺,难道你不觉得你父亲也有点问题吗?他是因为什么而被上头带走?他是因为贪污受贿,才被带走,他还挪用国家公款。” 话都没容她说完,盛凯诺已经冷冷地看过来。 “不管他做错什么事,他都是我爸,这就足够。” 这下,贝萤夏算是彻底怔住了,记得她前段时间看过这样一个新闻。 在某个偏僻省份,有一个男的,多年来一直杀害女性,被谣传成专杀红衣女子的凶手。 大家都痛恨他,可,有些人,还说什么事不关他的家人。 可是,那些受害者的家人,难道她们就活该了么? 看到那个儿子的发言,那般冷漠,贝萤夏有种愤怒说不上心头,如今再看盛凯诺,贝萤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