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说话,段西辞眉头一挑。 本身,段西辞是想好好跟盛凯诺解释的,但,如今听到盛凯诺这番话,他不禁也冷笑一声,点头。 “是呀,我们本身就是敌人,我为什么要帮你?没推你们盛家一把,就已经很对得起你了。” 电话里头,盛凯诺冷哼一声,已经不想再跟段西辞废话。 “算了,你不帮就算,我自己想办法。” 话毕,电话一下被挂断线,听着嘟嘟的刺耳声,段西辞扬眉,拿下手机看了眼,这时,他又抬头,看向二楼。 贝萤夏还在卧室里睡着呢。 如果她知道盛凯诺翻脸翻得那么快,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帮这个忙。 临近中午,贝萤夏终于醒了。 被子里,她身子光溜溜的,这时,贝萤夏很舒服地翻了个身,当察觉到段西辞没在身旁,她困倦地睁开眼。 见他真的没在,贝萤夏一怔,支持着身子半坐起。 等转头看向那旁的时候,才看到,段西辞在阳台外,见此,贝萤夏喊了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段西辞?” 闻言,男人转头看来,见她已醒,段西辞笑笑,朝她走来。 “醒了?” 来到床边,他掀开被子,让她起床。 “快起来吧,快中午了,起来就可以吃饭了。” 说这话时,段西辞莫名觉得她像头猪,因为,猪的生活,就是吃饱睡,睡饱吃的。 然而,贝萤夏不肯。 他掀了她被子,她又重新拉回来,遮盖住身子,别扭着。 “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见她在避这个,男人一怔,紧跟着,他又笑了,一下掀开被子,看去。 “你身上哪块地方我没看过?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别扭什么?” 可是,当看到那丛黑色的森林时,他的视线还是定格,就眯着眼睛看,也不移开。 贝萤夏怔了一下,见他也不懂移开视线,她又羞又怒的,一下就将被子拉回,生气地骂他,甚至还拿枕头砸他。 “你个死不要脸的,既然看过,那你老盯着干啥?” 他接过枕头,朝她笑着,也不说话。 没有一个男人是不色的,即使尝过千万遍,可,看到时,生理还是会起正常的反应。 接下来,贝萤夏去洗了个澡。 她向来有洁癖,跟段西辞一样,亲热过后,不喜欢身上留下的那股荷尔蒙味道,总是要全身都洗一遍。 头发吹得七分干,贝萤夏就下楼了。 男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此时,拿着遥控器在选台,他似乎一个也看不中,连续换了好几个台,也没找到喜欢的节目。 看到此幕,贝萤夏不知怎么的,下楼时,忽然就感叹一句。 “果然,资本家的生活都是奢华的。” 想她在雅乐轩的时候,哪有时间去看什么电视,要看电视,就只能在食堂的时候,才有机会看一下。 并且,还不是自己能选台的那种,别人放什么,你就只能看什么。 沙发上,男人看她一眼,笑笑,然后,收回视线。 “说得你自己很穷一样。” 她哼了声,下了楼梯后,朝他走过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