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 姚蝉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看了下他们,又看了下呆若木鸡的那对男女。 低头思忖了片刻,心道多少揣摩出他们一点心思,大概是觉得她找到了下家,想多挣几份钱,才不好好给她家老爷子看病吧。 这她也能理解。 看病嘛,谁不想获得最好的服务啊。 “放心吧,这点职业素养我还是有的,不用担心,根本不会因为要给他们看病,从而怠慢了你们家的老太爷。” 一点小事嘛,说开了就好了。 可惜她解释完了,对面的人仍旧是没什么反应。 奇怪,难道她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还要再说,手腕被人抓住了。 扭头,只见邬易微微朝她摇摇头。 难道,对方还不是这个意思? “姑娘,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我们家的意思是,给你三倍酬劳,就只给我家老太爷看,不许给那谁看……” 这对男女不吉利的很,别管这大夫有没有本事,要是真的两边看的话,那老太爷岂不是还要被那不祥之人克吗? 姚蝉脸上的笑容逐渐散去。 说实话,她当大夫这么久,还从没听到过这么不讲道理的要求,只给你一家看,不给旁人看。 她没吭声。 对面的婆子以为她听进去了。 看了眼那对呆若木鸡的男女,正要说话,就被自家小姐叫住,她附身过去,小姐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 “我家姑娘也说了,为了给你们补偿,这次偷盗事情就算了,我们家不追究了。”她像施舍般的看着俩人,“这可是我们家姑娘的恩德,还不道谢后离开?” 这种恩德够大了吧。 要是她家小姐不手下留情,单凭那个手串的价值,就够那男人喝一壶了。 她全程都当了自家姑娘的传话筒,那正儿八经的小姐,除了冷眼看着,全程一言未发。 梁大旺扑通跪地,“姑娘,虽然我是冤枉的,也知道姑娘有好意,但是这个条件我不干,我宁愿住大牢,也不愿意让小大夫放弃阿月……” 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不想跟这些低贱之人多嘴,那婆子轻蔑的视线从他头顶移开,看着姚蝉道,“小大夫,咱们走吧?” 你这种人,有什么身份地位来跟我家主子讨价还价。 不乐意咋了,这世上她不乐意的事也多了,谁能一一让她如愿呢? 这个小娘子看起来人模人样,这些利害关系,她不可能不明白吧。 但是,他们都走了几步了,身后那人还没跟来。 这下不止是她,就连自家姑娘都愣在了原地。 “你怎么不走?” 她家姑娘这么问道。 仆妇也才第一次直视,对面那个长相丝毫不输于自家姑娘的小娘子。 她在众人窃语声中抬头,好像还十分自然的舒展了下身子,一脸不解问道,“我好像是没答应你们吧……” 什么?! 她听见了什么?! 没答应? 这姑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在汴城里,那些四品大员的家眷都不敢跟自家姑娘这么说话,可是她竟然那么说了! 好像没答应? 她真把自己当成神医了? 要不是看在县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