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风生水起。所以有底气供她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 在贵太太的圈子里,都叫翟潇姐。 这些,蓝蝴蝶是不知情的,她也不感兴趣,只知道沉庭有那么位名门妻,刚刚知晓她的名字,原来叫翟潇。 侍应拿了烟来,手拢住火正要给她点。 听到方才闲聊走近的女人们忽然发出一阵惊讶,她嘬了口烟,直起上半身往里走。 迎面是几个身着华丽礼服的女人,声音却是从身后传来。 “蓝蝴蝶。” 女人的声线很亮,不掺和情绪却又足够气场。 蓝蝴蝶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眼,有人先一步叫出女人的名字:“翟潇姐,你今天也来了。” 翟潇。 这个名字在她耳边还热乎着。 冤家路窄大概就是形容现在。 蓝蝴蝶眉目冷淡,呼出口烟,头也没回,继续走自己的路。 众人眼里,她是个婊子,一个婊子是无需讲礼的。 她无心应对,也就无所谓。 可别人不是,你没给面子,那麻烦就是你自找的。 有人挡住她,直挺挺的身板,理直气壮的模样:“翟潇姐叫你没听见?” 蓝蝴蝶视线下移,扫一眼女人挤出来的沟壑,线不够细密,肉不丰满,没看头。 这一眼,算是对她们刚才背后议论她的蔑视。 她挪开视线,侧头吸烟,依旧是副没听到的模样。 她们不是法朵的人,自然不受她这幅姿态。只当她眼里没人,没教养。 如若翟潇在,旁人也不会将对她的敌意表现出来,可翟潇在,就会有人想要出这个头。 叁五个女人都聚到她面前,作势得不到回答就不轻易作罢的样子。 翟潇缓缓走过来,将蓝蝴蝶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面无表情地只问:“谁带你来的?” 从声音来听,翟潇还算冷静。也确实有份与众不同的气质在。 所以她愿意回应,“重要么?” 马上就有人不乐意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翟潇提唇冷笑:“沉庭?” 蓝蝴蝶觉得有趣,知道还要问,那是图什么呢。自讨不痛快? “是又如何?” 翟潇沉得住气,踩着高跟和蓝蝴蝶齐高,伸手捏上蓝蝴蝶的脸,力道毫没客气。 “脸蛋儿是不错。” “但沉庭这个人的德性我太了解了,你以为他是你凭脸吊到的?” 蓝蝴蝶也觉得好笑,“当然不是。” 她目视着翟潇?,清澈剔透的浅光在眸子里微闪。表面看上去无害的事物裂变起来才更致伤。 软声细语地纠正:“是靠身子。” 旋即莞尔一笑,“沉太太确实了解庭哥。” 翟潇扭眉,愤愤地丢开她的脸。 蓝蝴蝶侧头,用手摸掉手指印,将短发撩至耳后勾住,恍然什么都没发生似地继续抽烟。 翟潇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对她动手泄愤。 区区这点面子,翟潇不屑要。给其他女人一个眼神,也没再为难蓝蝴蝶。 翟潇心里明白,再争下去,只会掉价。 旁人的脸色比翟潇的还菜。 蓝蝴蝶踏着闲散的步子,指间的烟轻盈绕住她,像多带了条白细纱。 她心情不好不坏,背影突地止住。 像终归还是于心不忍,便设施出一点善意的提醒:“沉太太不动手,就不怕我进去自己对着镜子弄上点颜色?” 她好惋惜的口吻,垂下视线落在指甲上,悠悠懒懒的调:“他最不能看的就是我委屈,可是我要是委屈了我也控制不住呀。” 说完,她慢慢地转身,和翟潇的视线对上,衔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翟潇看了她两秒,然后笑了,也不跟她呛,也不受她的激。昂首挺了挺胸脯,脸色泛青,严肃正声地开口,“去把沉庭请来。” 蓝蝴蝶撇了下眉,这举止可谈不上高明,不过倒也不蠢。 抽尽最后一口烟,随手灭在盆栽里。 出去找沉庭的人很快回来了,身后紧接着出现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