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 他会死的! 呜呜呜,他想要,好想要! 她给的他都要! 二叔说,阳津就是男人的血肉,只能给深爱的女子,他想给她,他知道,自己要到了。 要到了。 真的要到了。 说到真就到。 “呜呜呜伯劳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啊。” 极致一刻,陈伯劳哭哼,性器狂跳,慌张抓来翠宝的手,夹臀挺腰,白浊一道道激射而出,腿心皮肉簌簌抖动。 可怜如被狂雨打垂的花枝。 他双腿交错,不停在狡。 看着翠宝的眼神,和泪带笑。 靠着一张少年面孔,青涩懵懂,把介于男女之间的妖媚融会贯通得极好。 翠宝眨眨眼。 看他好看的颤抖。 白浊喷上她的翠色长袄,喷上左手那张写着他生辰的庚帖,陈伯劳急促喘息,什么都不管,弓着背脊抱住她,将脑袋埋进她怀里,像个病苦的弱儿。 气都没喘匀,咳嗽着,挤出一句: “还要,还想要。” “伯劳还要。” 粉净的肉物释放过,应该收敛才是。 翠宝却觉得它在自己手里似乎又抬头了。 健旺太过。 十六。 这个年纪男子的阳物,她真头回见。 都似陈伯劳这样,不知疲倦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 她微微愣神,他又贴了上来,阳物顶着满冠淡腥的白浊,又一副完全精神的模样。 “妻主。” “姐姐。” “还要,还要。” 陈伯劳满嘴还要,贪吃不够,嘤嘤着流眼泪。 翠宝拿他衣衫擦手,找到床下的靴子,二话不说,连人带靴一起推了出去,砰的关门。 秋风甚利,陈伯劳见自己被赶出来,委屈半晌,才捧着衣衫鞋子到墙角喊护卫放梯子。 爬上墙头,扭头看着屋里灯影,还想争取一番,噗的一下,灯灭了。 陈伯劳呆了呆。 “欸,少东家怎么又回来了,咋不在那头过夜?” 墙根下有人犯嘀咕。 自以为小声,气得少年砰砰两下,丢靴子砸人。 “你懂个屁!妻主她是爱重我,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美好之事留待他朝,懂不懂!你们这群武夫,成天舞刀弄棍,想也不懂什么叫闺中乐趣。” 他高骑墙头,哼了声。 小院连着小院,这些动静,高献芝在房里听得一清二楚。 想必是陈伯劳自荐枕席,又被翠宝无情地撵了出去。 他卷了卷书,此时灯下在读。 幻想着脑中情境,仿佛亲眼所见,唇角止不住上扬。 心里一阵欣喜。 才吃的蜜枣,到现在嘴里还是甜的。 越来越甜了。 然而,第二日。 当他在前院高高兴兴搓洗翠宝的衣物时,瞥见长袄上的白浊斑点,霎时僵成一方石头。 —————————— 我也很想知道,二叔到底都教了陈伯劳什么? 可不可以采访一下陈家二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