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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庚帖(陈伯劳微h)


分别。

    他会死的!

    呜呜呜,他想要,好想要!

    她给的他都要!

    二叔说,阳津就是男人的血肉,只能给深爱的女子,他想给她,他知道,自己要到了。

    要到了。

    真的要到了。

    说到真就到。

    “呜呜呜伯劳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啊。”

    极致一刻,陈伯劳哭哼,性器狂跳,慌张抓来翠宝的手,夹臀挺腰,白浊一道道激射而出,腿心皮肉簌簌抖动。

    可怜如被狂雨打垂的花枝。

    他双腿交错,不停在狡。

    看着翠宝的眼神,和泪带笑。

    靠着一张少年面孔,青涩懵懂,把介于男女之间的妖媚融会贯通得极好。

    翠宝眨眨眼。

    看他好看的颤抖。

    白浊喷上她的翠色长袄,喷上左手那张写着他生辰的庚帖,陈伯劳急促喘息,什么都不管,弓着背脊抱住她,将脑袋埋进她怀里,像个病苦的弱儿。

    气都没喘匀,咳嗽着,挤出一句:

    “还要,还想要。”

    “伯劳还要。”

    粉净的肉物释放过,应该收敛才是。

    翠宝却觉得它在自己手里似乎又抬头了。

    健旺太过。

    十六。

    这个年纪男子的阳物,她真头回见。

    都似陈伯劳这样,不知疲倦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

    她微微愣神,他又贴了上来,阳物顶着满冠淡腥的白浊,又一副完全精神的模样。

    “妻主。”

    “姐姐。”

    “还要,还要。”

    陈伯劳满嘴还要,贪吃不够,嘤嘤着流眼泪。

    翠宝拿他衣衫擦手,找到床下的靴子,二话不说,连人带靴一起推了出去,砰的关门。

    秋风甚利,陈伯劳见自己被赶出来,委屈半晌,才捧着衣衫鞋子到墙角喊护卫放梯子。

    爬上墙头,扭头看着屋里灯影,还想争取一番,噗的一下,灯灭了。

    陈伯劳呆了呆。

    “欸,少东家怎么又回来了,咋不在那头过夜?”

    墙根下有人犯嘀咕。

    自以为小声,气得少年砰砰两下,丢靴子砸人。

    “你懂个屁!妻主她是爱重我,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美好之事留待他朝,懂不懂!你们这群武夫,成天舞刀弄棍,想也不懂什么叫闺中乐趣。”

    他高骑墙头,哼了声。

    小院连着小院,这些动静,高献芝在房里听得一清二楚。

    想必是陈伯劳自荐枕席,又被翠宝无情地撵了出去。

    他卷了卷书,此时灯下在读。

    幻想着脑中情境,仿佛亲眼所见,唇角止不住上扬。

    心里一阵欣喜。

    才吃的蜜枣,到现在嘴里还是甜的。

    越来越甜了。

    然而,第二日。

    当他在前院高高兴兴搓洗翠宝的衣物时,瞥见长袄上的白浊斑点,霎时僵成一方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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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想知道,二叔到底都教了陈伯劳什么?

    可不可以采访一下陈家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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