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快看看嘛。” 陈伯劳扭着腰,嘤嘤抽噎,“它没见过世面,笨气得很,一心爱慕妻主才这样不体面,妻主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阳物色泽净洁,筋脉不显。 和不抹粉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青春少艾的少年气息。 肉嘟嘟的龟头随他挺腰,不断戳着翠宝手背。 “妻主看看嘛。” 他快委屈死了。 仿佛刚才那一下真把根子打折。 翠宝见状,实在想笑。 从未见过如此妖妖娇娇的人。 要重谢,重谢他爹娘,给了他一张不错的面皮,所以这些事由他来做,不但不让人生厌,心机明晃晃写在脸上,反而逗趣可爱。 翠宝笑了。 清脆的笑声响起,烛火一晃。 见她在笑,陈伯劳不可察觉地勾唇,牵起她的手,往自己蓬勃肉龙上触,仿佛精心算计过,一滴泪抓住时机,打在她手背。 湿意晕开。 “哎,折了,看来,只有妻主能续好。” “是么?”翠宝抬眸。 “嗯嗯!” 少年郎一脸赤诚,羞红着面孔,手却捏出翠宝的虎口,就着圈出的洞口,妖娆地挺腰,俯首看她的眸子,发丝垂落,脸上有一丝明显的笑意。 像雨水浇灌过的竹叶尖。 悬着雨珠,裹着湿气。 一种迫不及待,想要舒展的湿气。 翠宝没让他得意多久,在娇泣的惊呼声里,圈住他的茎身开始套弄。 双方攻防对换。 从他行勾引之事,瞬间转变为纹丝不动的敌方骤然大军压境。 压制他的诡计。 压制他的勾引。 死死扼住他的命门。 她的手法,娴熟扼要。 没经历风月的富家子,哪里受得了。 没几下,陈伯劳便舒爽到不住呻吟,酥麻到快要交代。 若不是紧要关头想起二叔的谆谆教诲 ——没有女人喜欢爱写急就章的男人,急就章,万万写不得! 他恐怕已经城池失守。 失守在她软乎乎的掌心里。 陈伯劳强忍,眼尾飞红,哭道:“呜呜……呜呜呜好舒服,好舒服,妻主也喜爱伯劳是不是。” 不等翠宝回应,他又啜泣道:“伯劳也喜爱妻主,扬州初见,伯劳就知道,此生非妻主不可……啊,轻些,好痛哦……好舒服。” 喜悦让泪水更汹涌。 他虚握着翠宝的手腕,颤抖连连。 一边呼痛,一边快意。 少年弓着清瘦背脊,啊啊叫着,不住顿足,几次夹紧臀肉在发抖,整个人快成为烧红的虾子。 “要停么?” 她问。 不知怎么,看他这番可怜相,翠宝只想逼他哭得更狠些。 “不不不要,不要停,妻主继续,伯劳不痛!!” 他颤抖,红着脸看灯影下的翠宝。 如瀑长发红绳束着,明眸生辉。 仿佛星河落在她眼里,那么清澈,那么明亮,她不乱,他乱了,乱得喜出望外,乱得一塌糊涂。嘴里呜呜哭吟,如果现在停下来,和把他推进深潭有什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