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阿蝉若不怕他受苦, 便下去吧。” “大祭司想知道什么可直接问殷芜, 殷芜必会知无不言。”她挣扎着想下去, 腰却被猛的勒住。 “不想知道什么,只是喜欢用刑。” 殷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杏眼之中惊疑不定, 她想过百里息会报复她,却没想过他竟能说出这样的话! “阿蝉生气了?”他眼中终于升起一抹笑意, 充满恶意的折腾殷芜,“阿蝉若受不住,下去便好。” 殷芜咬着唇并紧了腿,忍着不哼一声,可百里息是存心折腾她,动作反而越来越放肆,殷芜忍不住哼了一声,身子瘫软在百里息怀里。 “阿蝉真乖觉。”他笑一声,将那滑至腰间的裙衫拉回殷芜肩头,手指抬起少女娇艳欲滴的脸,“还喜欢息表哥么?” 殷芜总算缓了一口气,她羞愤不已,紧紧握着自己胸前的衣衫,想也不想便摇头。 “阿蝉不喜欢息表哥了?嗯?”他拉长了尾音,凤目闪过一抹幽光。 殷芜水灵灵的眸子看向百里息,正要开口,嘴却被捂住。 “阿蝉乖,说喜欢息表哥……”他将殷芜的头按进怀里,仰头靠近圈椅里,闭上了眼。 …… 百里息离开时,殷芜已经连话也不想说了,他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让殷芜既羞恼,又无助,最后崩溃得大哭他才住手。 那厢百里息心情却不错,多日以来的郁结终于疏解了些。 他回临渊宫正欲更衣,手指却碰到一处濡湿的衣摆,忍不住想起殷芜那极力忍耐的模样,他捻了捻指腹……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 窗外风声呼啸,似要下雨了。 殿内昏暗,他想着殷芜的模样,发了狠一般的纾解。 一个时辰后,他才停住。 * 殷芜不知茜霜他们被关在哪里,即便知道如今也毫无办法,但百里息既然答应不用刑,应该也不会食言。 那日百里息的行为实在恶劣,让殷芜羞愤不已,好在之后两日他没再过来,殷芜才稍稍缓了一口气。 “大祭司请圣女去临渊宫。”厉晴面无表情。 殷芜自然不想去,但她若想知道外面的消息,只有百里息这一条路可走,虽心中忐忑,还是不得不去,人到了寝殿门口,心中却愈发害怕。 上次那样折腾了她一通才走,今日又要怎么难为她? 可终究是躲不过去,推门进去的时候,殷芜甚至生出壮士赴死的决心来。 百里息正在作画,兴致似乎不错,待画完了最后一笔才抬头。 天气虽暖和了许多,殷芜穿的却不少,银紫灰的月华裙,浅粉的竖领窄袖衫,未施脂粉,只露出一张凝白的脸,长发绾成一个单髻,簪了一支白玉荷莲鸳鸯纹发簪,小巧的耳垂上却挂了一双萤石耳坠。 是在冠州百里息送的那一对。 百里息凤目黑沉沉,伸手将案上的画揉成一团,“过来。” 殷芜有些害怕,甚至有些想逃。她来到百里息面前,颇为识相地唤了一声“大祭司”。 百里息没应,伸手拨弄了一下她的萤石耳坠,冷笑一声:“阿蝉今日是要同我叙叙旧情?” “大祭司既已完全不信阿蝉有情,阿蝉哪里还有情敢同大祭司相叙。”殷芜垂着眼,一副可怜驯服模样,她伸手想将耳坠摘下,却被百里息按住手。 “戴着。” 殷芜不敢忤逆,站着亦不敢动,目光落在百里息垂下的那只手上,见上面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有点点血迹。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