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却在抽她抽了一半的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讲冷笑话。 每次干活都有烟拿的流水席老板不太抽烟,几口而已就呛到了,郦安筠笑得直不起腰,虞谷问:“你很能抽吗?” “什么时候学的?” 她们彼此心照不宣错过的时间全是空白,高飞的是郦安筠,在陆地不紧不慢的是虞谷。 郦安筠:“大学的时候,太忙了,烦。” 虞谷笑了:“你怎么读书都读出了打仗的感觉,工作也是,一定要这样吗?” 她还试图抽一口,烟嘴都被她含湿了,仿佛两个人已经隐秘地接过好几次吻。 虞谷穿着宽大t恤,裤子也是黑色的,不像郦安筠的睡裙讲究。可就是这样的人曾经入郦安筠的梦,让她惊恐又回味,第二天羞耻万分,不懂都是女的怎么也能做到潮水拍岸。 郦安筠:“我就是这样的人。” 虞谷点头,她叼着烟不会抽烟,烟都熄了,咦了一声,“不是这么抽的吗?” 好笨啊。 郦安筠心里烧得慌,想要,想得到,想要触摸。 她压抑多年的欲望奔腾不息,头顶的圆月像是少女时期看的内容封印,彻底把她隐秘的另一面揭露。 虞谷还想迂回说点情话,没想到郦安筠伸手抽走了她嘴里的烟, “我还……唔。” 身边的人搂住她的脖子垫脚咬住了她的嘴唇。 刚洗过澡的躯体隔着布料紧贴,到底是谁的心动过速,渲染出了不该有的神速进展。 虞谷很难忍住抱紧郦安筠的欲望,特别是对方没穿内衣的胸口贴在自己身上,十几岁的时候郦安筠在家就不爱穿,写题目的时候还要抱怨。 多年过去,她早就长成自己剪贴杂志里的都市美女,虞谷很难不往那里看,却被气喘吁吁的人摸了个遍。 虞谷抓住她的手哑声问:“你干什么。” 第21章 第二十一盏灯 这句话没什么问的必要, 此情此景什么氛围都不用多说,郦安筠颤抖的睫毛,微红的眼眶都在宣告她们被席卷的情潮。但虞谷不依不饶, “郦安筠, 你要我做什么?” 几秒后她换了个问法:“你想和我做什么?” 郦安筠:“这种事一定要说出口吗?” 她羞愤得脖子都红了,从小到大嫌弃自己太肉的人不知道她触感多好, 她骂了很多次的骨头架子力大无穷, 扛起她也没问题。 外面冷风徐徐, 她们心底冒出来的欲望早在肌肤的摩挲下加倍增长,虞谷攥住她还在自己身上摸的手, 固执地要书面的答案:“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