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对吧?” 高媛懂了:“所以大家都认为,那侍妾其实是那人的人?” “没错,就是这样。”柴伐北道,“还有些人私底下传这俩人之间吧,那个……” “我知道了。”高媛道,不过她并不相信这个,都当皇上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非得看上那样的一个人?那是脑残玛丽苏言情剧。 “所以京城的人就不敢买?怕惹怒了那谁?” “正是!” “那谁为什么又要卖呢?” “这个院子不是空着吗?空房子容易坏,内务府恨不得年年都要拨钱修,这几年光修院子的钱,都够买好几个院子的了。这院子是皇上即位前置办的,如今没了用处,自然要卖出去。” 高媛总结了一下:“就是皇上其实就是正常地卖个房,可底下的人给安排了一出大戏,自认为皇上其实并不是真心想卖,所以就不敢买,对吧?” “正是!”叔侄俩异口同声。 “这弯子绕的,当个皇上也不容易。呃,不对,文道,你怎么知道皇上是真心想卖房?” 柴伐北笑嘻嘻地道:“叔父记性好啊,当年有一个外地来赶考的举人,糊里糊涂地买了这院子,照旧升官发财,大家才都知道原先竟是误解了皇上的意思,可后悔的不成。如今叔父提前了三年把这院子买到了手,娘,咱们赚大了。” 高媛一听他们俩说当年,就知道这是上辈子的事情,原来还是沾了上辈子先知先觉的光。 “原来就没有来问价的举人吗?每三年都考一次呢。”高媛这纯粹就是瞎聊了。 柴伐北:“娘,这个院子的地段吧,比较特殊,您明天出去转转就知道了,外地人还真找不到这里。” 高媛想了想刚才来时的所见,好像周围都是些高墙大屋,那这里还是个金贵地段? 她就把自己的猜测说了。 “不止如此,娘您明天出去往里走,咱们是胡同第一家,您走到头就知道了。”柴伐北还是卖关子。 卖就卖吧,反正明天她就知道了。 到了第二天,柴文道两人吃过早饭就出门了,说是要去河东会馆看看那些举人们到了没有。走之前特意嘱咐高媛,不要让她走远了,以免不认识回来的路。 高媛痛快地答应了,她今天也有事情可做,自家的院子她还没转遍呢。还有许多东西等着整理,实在没有时间出去转很久。 柴文道叔侄俩放心地出了门,高媛则收拾了碗筷,先逛自己的院子。这个院子布局比较奇怪,不是像晋中那样四四方方的一个,而是长条形的。偏偏还是个东西长南北短的,搞得他们家的房子只有三间正屋,一个小小的厨房紧挨着正房,却在屋子后头,还有一个茅厕在最远处的角落里,剩下的大量空间就是个院子。 院子里还种满了树木,甚至还有一块两人高的太湖石。那树木大都绿叶婆娑,高媛都不怎么认识,只大约从一棵树的树枝上残存的枯黄小粒里判断出来,这棵树可能是桂花树。 太湖石的位置极有意思,不在院子的正中间,也不在黄金分割点上,而是在一条曲折石径小路的尽头。太湖石的背后是一方井台,井台后头,呃,就是墙了。若有个运气不好的小贼从这里跳下来,恰好可以跳到井里去没商量。 小路的那一头延伸到了墙下就戛然而止。高媛看了看,非常怀疑这个院子是被人硬生生地从花园里划出来的。 就连那正屋三间,堂屋也有些不妥当,前后都有门不说,离院门也忒近了些。 高媛总算明白为什么会有桃色流言了,这个地方吧,怎么看怎么像个金屋藏娇的地方,藏的还是见不得人的外室。 也怪不得皇上非要把这院子卖出去不可,留着就是妥妥的证据啊,每年内务府的人还要来修一回…… 只是既然这院子是被隔出来的,原样还回去不成吗?高媛看了看墙那头的树枝,很明显也是个花园嘛。 没准儿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等俩孩子回来问问看。 这么大的院子只有一块大石头和不认识的树,高媛觉得十分可惜,狭长条太不利于规划了。当初隔开院子的人,怎么不多隔点儿呢? 遗憾了半日,高媛把厨房收拾了一下,决定出门买些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