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样说了,梅香也无话可说,再说多了,两个人可就撕破脸了。现在九老爷叫她发生什么事还不知道,为了个未知的(百分之九十看起来是不好的)结果去得罪人太划不来。 结果两个人就一起去了书房小院。 褚翌叫“梅香”只是为了气随安,想看她到底多爱他,会不会拿刀冲进来之类…… 但当严婆子过来小心道:“梅香姑娘跟芸香姑娘过来了。”褚翌就先想拿刀了,这俩女人把他当成什么了?见面分一杯羹的肉羹么? 严婆子禀报完就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她虽然是过来人,但年纪大了,年轻时候那种火热的心思都淡了,现在看着褚翌跟丫头们闹,感官波动甚至还不如给她一两银子来的大。 严婆子在门口站了一刻钟,褚翌就烦了一刻钟——随安那头没动静,当然也说不定她正趴墙上听他动静呢,可他想来想去,觉得依照她的性子,很有可能已经入睡了。 这种想法让他心痛! 她倒好,折磨的他睡不着,自己跑回屋里睡了。 “让她们都走!”褚翌发火! 梅香这下真的想死一死了。 她转身捂着脸大哭着跑了出去。 严婆子跟方婆子对视一眼,一个去劝芸香:“九老爷心情不好,也没打骂梅香姑娘,梅香姑娘这样跑了,可不是做奴婢的样子,芸香姑娘还应该去劝一劝她才好全了你们的姊妹情谊。” 另一个快步跑出院子,没等梅香哭了两声就先拉住她安抚:“九老爷只叫了姑娘一个……现在来了两个,九老爷有什么事也不好做了,反而羞恼了……,姑娘快别哭了,免得在芸香姑娘面前失了体面……” 这两个人都是经事的人,没有那些三姑六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一打一压的,梅香跟芸香都老实了。 褚翌仍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是很有心给随安一个下马威,但这用来做下马威的对象实在不好找,换言之,他对了梅香芸香,下不去嘴。 褚翌这会儿觉得自己是有点挑剔的。 可关键是随安在他眼里,他也没觉出她多么好来啊?! 身体明明疲惫至极,可他偏难以入睡,干脆起来,直接穿了中衣就去了随安睡的耳房,夜风冰凉刺骨,他还有心在想,不如将耳房通往正房的门通开,这样夜里也不用吹冷风了。 随安挨着枕头就陷入深度睡眠,梦中感觉一个冰凉的身体靠近自己,噘了噘嘴,闻着像是褚翌的味道,便委委屈屈的翻了身主动靠进他怀里…… 被窝暖和,美人软和,褚翌便将先前的闷气挪开,闭上眼也很快的睡着了。 严婆子听了屋里没有动静,方与方婆子笑笑,两个人也跟着歇了去。 这次不到寅时随安就醒了,褚翌临睡前觉得她表现尚好,便很大方的含着她的唇缠绵了一番,将她弄得口干舌燥,肚子里越发的觉得饥饿。 忍下困意,伺候他穿了衣裳,武英带了人上了早饭,等闲杂人等退下,他便拉了她:“坐下一同吃些。” 此时天还不明,屋里掌了灯,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滋润。 褚翌见她垂首握着竹筷,微微露出纤细白嫩的脖颈,顺着脖颈往上,是肉呼呼的耳垂,仿佛比脸还要白一分的耳朵,这也是他十分喜欢咬来咬去的一个地方。 褚翌总算确认,这几番云雨叫她褪去了青涩,整个人显出一种又软又暖的妩媚,竟是叫人看了就想收入怀里,藏在衣底,好好的揉搓几番才好。 只是模样虽然有了变化,心智却仿佛还是从前一般,想出一出是一出。 他目光灼灼,随安再蛋定也有些食不下咽,就放了筷子。 褚翌反倒觉得这样有人陪着吃顿饭也挺好的,就道:“冬日无事,你等我走了,再回去歇了就是。” 随安趁机道:“那要是徐妈妈来问我话,我可照你说的回了啊。” 褚翌点头,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你这醋吃的!你放心好了,以后的主母定然是个光明磊落胸怀坦荡温柔贤淑的人,我不会叫她亏待了你去。” 随安在心里噘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