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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太子妃(重生) 第51节


烦你了,这是何时做的?”

    乔琬见他并无不喜,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前些日子在文绮阁做的,回来事先梳洗更衣了,只担心殿下不喜闻到香味。”

    荣谌望着她,却道:“婠婠,你我是夫妻,并非臣属,何需总是如此小心翼翼?”

    乔琬一怔,又疑惑,宫中夫妻岂是寻常夫妻?她复而心中一哂,可惜她前世也不知如何做寻常夫妻,如她父母那般才是难求。

    荣谌见她迟疑,便把那香佩戴在身上,起身靠近,轻轻拢着她的香肩:“这些日子我也想了,终究是我的不是。上年赐婚后将你约出来,却只是说了许多陈衡利弊的话。”

    此时此刻,不论是何人都能明白太子的言下之意。乔琬也想到了,但她心下冷静的很,她忙道:“殿下何需自责?都是柔安的错,只怪我不够温柔亲近。”

    荣谌低头,一眼便能望见太子妃的侧颜。美人在怀,她依旧瞳剪秋水,不见丝毫娇羞情意。

    荣谌只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心思有些好笑,他本就不是单纯因为男女之情娶她入宫,还曾在她面前大言不惭地陈衡利弊,如今却又索求甚多。

    哪怕他想为了一株花木遮风避雨,但花的开放只是因为时节,却不是因为任何特殊之人。

    二人相拥,明明心在一处,怀抱却是冷的。

    “殿下,您生气了吗?”乔琬只柔顺地倚在太子怀中,其实她至今也不明白,太子为何日日与她安寝,却并不与她圆房。

    如今他的这般陈情,若是寻常少女,只怕觉得太子情根深种。可是乔琬,她有些愧疚地想,也许她的心是冷的。

    太子所求,也让乔琬愈发想不明白。她入宫不过月余,如何能将太子惯常假作的“爱重”变成真呢?或许太子入戏太深,或许只是她这个太子妃做的还不够好……

    “罢了,”荣谌说,“或许有那一日,或许没有那一日……”

    乔琬不知太子所言何意,她没法抬头去看太子的神色,只觉得他揽着她的手使了劲,并不肯松开。

    **

    一直进了四月,除了偶有几日见晴,这淅淅沥沥的雨依旧没停,只怕这春汛真的要变作夏汛。

    乔琬平日里依旧喜欢在文绮阁读书练字。如今有了新来的谢司则,春水很快又回到她身边。乔琬练字时,她在也在一旁习字,倒是有趣。

    “自从娘娘教婢子习字,如今整理起书房来,看什么都愈发亲切了!”自从春水从司则那里学成归来,看起来对习字也有了几分真实的热情。

    清昼笑她:“你如今怎么这么用功?”

    春水道:“婢子说了,娘娘和姐姐们别笑。从前婢子被家人所卖,后来想只是跟在娘娘身边就万事足矣。可是婢子见了三司的女官们,才明白哪怕是女子也可以自强立业。自然是要更加用功些,才能为娘娘所用。”

    乔琬也笑她:“怎么去了司则那里学几日,不见肃穆,倒更会说话起来。”

    从前还在府里的时候,乔琬练字作画,还玩笑说是为了投天子喜好。哪知入了宫中,乔琬才愈发知晓,因为今上素喜这些,如今各个宫妃嫔有尚道的、有练字的,还有深谙乐理能与天子一同谱曲的。她不禁想起上一年的中秋,也不知惹得太子不喜的乐曲,十分有一层干系。

    不过心思最巧不若惠妃,乔琬也是最近才品出一些门道,惠妃娘娘的“性情急躁”与德康公主的“天真浪漫”,或许都是她想表现出的天然之意呢?大智若愚,大巧若拙,一时叫人真假难辨。

    因着雨声所扰,乔琬也确有些心事。

    从前她在府中,回忆前世,有许多时候不敢提笔写下。只因康平伯府当年,也曾买通侯府之人。如今身在东宫,文绮阁内外都是清佩姑姑所挑选之人,乔琬细思起被弹劾的河道御史与后来作保的诸人。

    太子之前所言的“结党”一词,在乔琬心中挥之不去。

    河道上这些人贪墨被弹劾,出来作保的、求情的、不准上达天听的,一个个都是同学、同乡,或有师生关系,总之人情串联。

    乔琬想着,慢慢写下了一个个尚能回忆起来的人名。

    前世的这一年,乔珣在秋狝中断了腿,乔琬因愧疚难当,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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