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太子妃离世。 呜哇,难过。 虞非鹊拼命的挤着眼泪,巴巴地凑到乔连连跟前,“行吗娘?” 乔连连啼笑皆非,但面上还是强忍着,淡淡道,“也不是不可以。” “啊?”虞非鹊满脸失望,“咱这么深厚的母女情分,难道还有‘但是’吗?” 乔连连放下手中的茶盏,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嗔道,“当然有但是了,我总共三套茶盏,原想着给你和歌儿一人一套,自己再留着一套的,现在你把我这套摔了,总得赔偿我点什么吧。” 虞非鹊扁扁嘴,“娘,你别欺负我,我只是一个长公主,每个月月银三百两,前花花后花花就没了,你有个日进斗金的四喜楼,还有清平郡王府的各种进项,随便动动手指头就比我的月银多好多倍,你还需要我的赔偿,娘你这是在欺负人。” “唔,没错,就是在欺负你。”乔连连慢条斯理道,“我也不说别的,我这地三鲜被你害的凉了,现在你要跟春花重新去做一份赔给我,否则这金边白瓷我可就不给你了。” 嚯,原来只是要做一份菜啊。 这简单。 虞非鹊当即哭脸变笑脸,嬉皮笑脸着爬起来,拉着李春花就往小厨房走,“娘在这里等着,还有小歌儿也在这等着,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小歌儿蹬了蹬小脚丫,没有选择留在原地,而是也跟了过去。 离开前,她还跟乔连连认真道,“娘放心,歌儿去替娘监督姐姐,绝对不让她作弊。” 那一本正经的可爱模样,把一屋子的人都逗笑了。 等到几个丫头都不在屋里了,乔连连才收起笑容,长叹了一口气。 故人相见,不一定是好事,但也不一定是坏事。 刚才她是故意逗小鹊儿,那小鹊儿是不是也故意用嗔痴怒缠转移注意力呢。 毕竟,最初的喜欢,从来不是那么轻易能忘却。 “流棋。”乔连连点了小丫鬟里最机灵的那个,“陪我出去站站吧。” 流棋有一瞬间的呆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凑到跟前扶住乔连连的胳膊,小声道,“夫人是想在门口散散步吗?” 乔连连赞许的点了点头。 主仆两个便溜达出了连心院,又溜达到了清平郡王府的大门口。 年轻的门房正站在门口发呆。 刚才长公主发了脾气,他跑出来便同来人讲,长公主不得空,不愿见。 来人沉默了片刻,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门房以为来人要走,便合上了大门。 可就在刚才,盏茶时间过去了,他意外地发现,那人竟然还没走。 他在清平郡王府门口站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 门房心底犹豫了,纠结了,到底要不要再去禀报一次。 长公主上次摔了一个茶盏,这次会不会把整套都摔了,顺便再把他的脑瓜子也摔了? 小门房打了个寒蝉,心底打定主意,说什么也不去禀报。 他转过身,正准备好好地眯一会,熬走外头的人。 却看到乔连连似笑非笑的站在他身后,语气温和从容,“还没走吧,开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