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宴,你不是要帮我抓鱼?” 自己连鞋子都穿好了,跟前的人抓着他那简陋的树枝子却迟迟没有动静,这货怕不是蒙自己来着吧? 亏得刚刚自己上岸的时候还想着,若是这货真能抓到鱼的话,她也不介意今晚的晚饭分他一份的,而且还是不记账的那种。 毕竟在自己的理念中,有付出就有收获,他对晚饭付出了劳动,自己也不是周扒皮,当然不会虐待他,结果? 被于梵梵的质疑声打断,谢时宴才从自己的走神中回过神来。 面对妻子怀疑的不信任眼神,谢时宴心里顿时又是一苦,却也知道伤害已经造成,想要挽回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莫不说眼下他还不得自由,还在流放的路上,就是自由了,他也得慢慢来。 谢时宴赶紧收了心里有的没的,只朝着于梵梵丢下句,“你勤等着。”后,谢时宴气场全开,举着简陋的‘鱼叉’,选了个有利地形站下,一动不动的站在水边静静等待,瞄准目标后猛地振下手里的鱼叉,树枝每一次出水时,尖头必带出一条巴掌大的肥鱼,以此往复。 也不知道是这溪水里的鱼很少有人捕所以太傻呢?还是这货叉鱼的本事高超,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谢时宴的动作反复又利落,一个表演叉鱼,杆杆不落空,一个忙着捡鱼杀鱼,忙的不亦乐乎。 待到这面不和心也不合的俩人回去时,背篓里已经装了足足二十来条大小不一,已经被她处理干净的鲫鱼瓜子跟草鱼,当然,自然还有她自己收获的那一小碗鱼虾。 捡起装水的家伙事放进空的背篓里,在谢时宴贴心的一把夺过后,于梵梵也没多话,只抓着装着鱼虾的那只走的飞快,心里甚至都盘算好了今晚的大餐该如何做。 “东升,东升,你快来,快来帮姐生火。”,奔向营地,都还没跑到帐篷跟前,于梵梵就朝着帐篷口大喊。 领着烨哥儿已经把帐篷内清理平整干净,连睡袋都铺好的东升,听到动静忙冲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屁颠颠跟小鸭子一样的烨哥儿。 “姐。” 东升迎上来正待要问,于梵梵忙先一步开口:“东升你看,咱们今晚的收获不错,你快帮姐在帐篷前生堆火来,姐给你做好吃的。” “哎好嘞,姐你看我的。”,东升自然无有不应的,撑头看了于梵梵捧起来献宝的背篓一眼,而后笑眯眯转身去生火,临了还不忘了喊走烨哥儿,“走,烨哥儿,舅舅带你去生火。” 生火啊,那可是小朋友最好奇好玩的有趣事儿,烨哥儿哪里有不应的? 小家伙兴奋的忙嗷嗷的应着,小脑袋瓜直点,都没能跑到于梵梵跟前的小家伙,当即舍弃了亲娘,忙又转身屁颠颠的跟了上去,态度积极到不行。 “臭小子!”,于梵梵自是没有老一辈们的古板,更不相信什么小孩子玩火晚上会尿床的封建迷信,笑骂一声,朝着两小背影大喊叮嘱了句,“你们俩小心点,别烧着自己啦!”,就放任两小只撒欢去了。 毕竟,谁还没有年幼过?她自己都是过来人! 身后提着□□默默充当保护者的谢时宴,把孩子们与妻子的互动看在眼里,望进心里,除了一直用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在温柔宠溺的傻笑外,脸上再没有别的多余表情,哦,只除了在于梵梵再次行动的时候,这货道了句,“繁璠,我帮你。” 于梵梵自然也没有拒绝,毕竟他也是要吃一份饭的,劳动最光荣。 回到帐篷前,小车上的锅碗瓢盆取出来,指派谢时宴捡了些石头过来,在火堆上架起当炉灶基脚,于梵梵则是找出自己的平底锅出来,把一会准备要烤的鱼捡出来一股脑丢锅里,用手头现有的材料腌制一番,而后对着谢时宴吩咐。 “你去砍些树枝,把这些鱼都串起来架在火堆边烤,注意千万别放火堆正上方,别烤糊了。” “好。”,终于被分派工作,谢时宴用从未有归的乖巧点头应声,伸手去接锅,于梵梵却又不大信任的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