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兰掌柜。 “兰叔,怎么样?”三五天的见一次面,自然比姐姐要熟悉一些,称呼上早已经改了:“不错吧?” “这酒。”咂巴着嘴,兰掌柜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兰掌柜但说无妨。”马如月见他这幅模样突然间有点失望,没看上? “姑娘,说实在的,这可能不叫酒,叫糖水可能更恰当,当然,也有一点酒的味道。”兰掌柜道:“姑娘是知道的,来我们一碗香喝酒的都是老顾客,都知道我这儿的酒地道,浓烈但是不辣喉咙。” 不口干,不上头,不辣喉咙,马如月觉得这是粮食短缺的古代,人们吃饭都成问题,为喝一口酒的最低要求。“兰掌柜,真正的好酒是不是需要入喉以后窜上来的味道刚猛有力、口齿留香。”马如月道:“我这酒不猛,但是有味有香,不信您再偿偿?” 马如建连连点头,他希望兰掌柜能品出这种味来,能买下他的酒。 想着姐姐说的酒价,他现在是一点儿希望都不抱有了。 兰掌柜果然又呷了一小口。 “嗯,舌尖感觉甜酸舒适而不腻,唇齿间感觉香气四溢不闷。”兰掌柜笑道:“经你们一说,再品果然就是不一样了。” 马如月笑了,这又不是心理暗示起的作用,而是葡萄酒该有的味道。 山葡萄酒口感就趋于酸甜,酒味淡一些,但是回味起来很醇香。 马如建听得兰掌柜说出了酒味后心总算放宽了一点。 饶是如此,他已不指望能卖高价了。 甚至于,能卖得了普通酒价就不错了,到底是野山葡萄做的,没有费什么成本。 至于劳动力和时间,他自动的忽略掉了。 “兰叔,怎么样,这酒你们这儿能卖吧?”马如建是急于想要将这个生意做成。 摇了摇头,兰掌柜说这酒在一碗香没有销路。 “来我这儿喝的都是汉子,真要将这种酒给他们喝会以为是哄娘们儿的糖水,肯定会找我算帐的。”兰掌柜心里隐隐有些失望,看来这次盼马如月来并没有什么金元宝了。 “兰掌柜说的是。”马如月笑道:“我们这酒啊,没有那种喝出男人味的豪迈气概,不适合男人喝。但是,却是适合女人喝的,兰掌柜觉得呢?” 点了点头,酸甜醇香女人喝还行。 “可是我这店上几乎就没有女人来喝酒。”听马如月建说家里有好几十斤的果子酒要卖,他觉得要放在酒楼没准儿会砸在手上。 “兰叔叔不要这酒?”马如建特别的失望:“我酒还说一百文钱一壶都买不了呢,结果……” 没人要三个字在马如月的眼光中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姑娘,你有法子将这酒卖到一百文钱一壶?”兰掌柜觉得马如月不像那种信口开河的人,一出口必然是胸有成竹。 “这酒确实不适合在兰掌柜这儿卖,我看我还是另寻别家吧。”马如月觉得兰掌柜人其实挺精明的,总是能一眼看到自己要什么,怎么样才能给自己带来利益最大化。 “姑娘,咱们熟人熟事的,这样吧,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