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房造屋真的是很累人。 马如月帮着将江智荣家的房子修好后在江家歇了好些天才又去了马家村。 马如建说一碗香的生意很好,酒好菜也香。 马如月这才想起谭氏酿的野葡萄酒也该面世了。 酿好后就挖了坑,一坛一坛的埋在了地下。 “如建,你可小心点。”谭氏见小儿子用小锄头轻轻的扒拉着酒罐:“你别一锄给我敲碎了!” “如建,你干脆用手扒拉算了。”这泥土是之后回填的,比较松软:“用小锄头真的有危险。” 如海如建加一个江智庆,三人果真就丢了工具用手扒拉。 一个大大的酒坛子露了出来。 “等一下,我看看。”按马如月的想法就是如果做失败了也不用取出来了,直接舀来扔掉。 将面上的泥土一层层清理干净,再将罐口打开。 “好香!”几人异口同声。 “姐,比一碗香的酒还要香!”马如建激动了:“姐,我们也可以卖酒了!” 马如建说的卖酒,就是开一个像一碗香那样的酒家。 “得了吧,你会管理吗?”马如月想着除非自己上。 可是,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当掌柜,为了钱就要牺牲很多时间,时间其实才是最珍贵的东西。 马如月舀了一大碗出来,红红的酒亮瞎了人的眼睛。 “姐,这酒看着就好喝。”马如建去一碗香的时间多,兰掌柜先是让喝茶,后来慢慢的让喝酒了。 一来二去,这小子还有了酒瘾。 他还说喝酒才像一个男人。 才十二岁的小孩子当什么男人! 马如月觉得一定是这小子自己没禁得住酒香的诱惑自己要来喝的。 看着起出来的葡萄酒,马如建嘴馋着呢。 “娘,您偿偿。”马如月理都不理他,这小子的馋相一眼就能看穿了。 “我不喝酒,怕醉。”谭氏连连摇头。 “娘,这可是您亲自酿的,不偿偿怎么知道成不成。”马如月倒了几口端给谭氏鼓励道:“试试,这是家里,醉了咱们就睡睡。” 谭氏看着女儿,不喝好像不行。 “呀,这酒真香真甜,不烈。”谭氏道:“我曾经喝过一口酒,辣得我的喉咙很疼很疼。” 辣喉咙的酒度数一定很高。 “娘,这算是果子酒,女人都可以喝,晚上喝上几口还能有助于睡眠。”马如月道:“娘,这酒您留下一些,时常喝几口。余下的咱们卖了。” 马如月光是看成色已经知道这酒酿得很成功。 完全可以卖一个好价格。 “娘,姐,我偿偿,看能卖个什么价。”马如建心慌了,拉着酒碗就要喝。 “猴急的,自己去拿碗,大家都偿偿。”谭氏哭笑不得:“我看可以当开水喝。” 马如月自己喝了几口,然后看向马如建,她倒想知道,这小子对东西的敏感程度。 “一碗香的酒是二十二文钱一壶,我看咱们这个酒丝毫不比他差。”马如建真当水一般喝了一碗:“我看卖个二十五文如何?” 一壶酒大约是半斤左右,二十五文钱,比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