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康剑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我......忍不住,好像......胡萝卜......”白雁很没良心地说。 康剑恨不得掐断眼前这个小细脖子,可是看着灯光下那张生动得漾开的小脸,那闪闪的酒窝,眼睛晶亮如一面湖,目光柔软地注视着他,他突然窒住了呼吸。 “有这么大的胡萝卜吗?”他忍不住粗粗喘口气,惩罚地咬了下她的唇,紧紧地压住白雁,他的手握住她的腰,感受到她细腻的皮肤在他的手心里一点点的升温。 “基因良好的可以呀!”白雁不怕死的回答。 “专心一点!”他大脑皮层里的毛细血管好像都要爆炸了,丝丝缕缕都在燃烧,灼热地燃烧,烧得他再也承受不住。 “老婆!”他低唤了一声,下一秒,腰间一用力,将自已的坚硬慢慢填满了她的柔软。 胡萝卜找到了生根发芽的土壤。 白雁咝地抽痛得发出呻吟声,他低头再次吻住她,温柔地磨蹭着唇瓣,有抱歉,有怜惜,有幸福,有骄傲。 汗水从额头滴落在她白皙的胸前。 白雁闭上眼。康剑用唇的火热,脖颈的激情,耳边的挑逗,窃窃的私语,胸前腰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柔浪,抚慰着她初次的疼痛。 “康剑......”她听到自已用像虫鸣的声音低喃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小雁......”他知道这是她最爱的名字,他回应着,一次又一次,眉眼间全是缱绻与温柔。 从此,她不再只是白雁,而是与这个男人密不可分了。 一个男子,一个女人,合起来就是一个“好”字。 以后,拥有了彼此,一切都好。 窗外,雪舞风嘶,良宵刚起。 房间里,春意浓浓,花好月圆。 晨光透过密封的窗帘,把室内一点点地照亮。 白雁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又把头埋进被窝,翻个身,想继续睡去。 “咝......”一阵突然漫出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的抽了口气,这一动,更觉整个身子像被坦克碾过似的,腰以下统统不是自已的。 她苦着个脸睁开眼。 “早,小雁!”康剑已经醒来一会了,对着瞠目结舌的白雁微微一笑,探过头,深情款款地一吻。 白雁呆呆地张开嘴,任他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领导。”这不是一场春梦,这是真的。她睡在他的臂弯里,手放在她的胸膛上,被子下面密贴的身子告诉她,两个人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不着寸缕。 白雁的脸呼地一下红透了。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儿童不宜的画面,像投影般在脑中闪过。 作为一名护士,她又曾在妇产科工作过一阵,对于男女间的亲密之事,没少听过。初夜的恐惧,只要经历过的人都绘声绘色地描述过是如何如何的可怕。 “你知道蹂躏这个词的意思吗?”柳晶在口沫横飞讲述后,看白雁一脸淡然,有些愤懑。 “就是摧残。”白雁说。 柳晶闭了闭眼,“从女孩到女人的过程,不亚于是一种摧残,而让你再碰上一个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小子,那比摧残还要摧残,再加上紧张、羞涩,唉,不堪回首。” “那你说遇到一个技术熟练的作案者会不会好受点?”白雁好奇地问。 柳晶瞪了她一眼,“我又没遇到过,怎么知道?” 昨晚,当康领导的手在她身上温柔游走,意乱情迷地喊着她的名字时,白雁是羞涩,是紧张,但她不害怕,她相信已不是青涩小子的康领导是不会让她痛的。 大错特错。 她疼得一根根头发都在叫嚣着,大力地推着康领导,让他出来,可他一后退更加疼,于是又严令他不要动。好不容易疼得轻点了,康领导额上的汗珠渗出密密的一层,眼中含着恳求、怜惜,他更加缠绵热情地吻她。 她心中一软,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他继续向前律动,她又疼得呲牙咧嘴......上半夜,前进后退,后退前进。最后,康领导总结经验是那个橙色的安全套太粗糙,咬着牙撤出来,拿下安全套,重新整装上阵。 在白雁一声惊呼中,他终于成功了。他喘息着喊她的名字,吻她的头发、耳根、眼睛,呻吟着伸手过去掰开她的手指,同自己十指缠绕,她狠狠地掐着他的手,十指连心,他低吼,也不知道是因为哪里的窒感,在她慢慢适应了他之后,动作愈发狂野。 这才是真正的做爱,心与身体的完美契合,没有一丝的缝隙。 在攀上顶峰的那一瞬间,康剑觉得人生再也没有一点痛楚和遗憾。 欢爱之后,她静静地躺在他怀中,蜷着身子痛脊贴住他的胸膛,他吻着她的颈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