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剑突然收住脚步,灯光从他的两肩洒下,映着白雁恬美的小脸。 “呃?”白雁还沉浸于自已的失意中,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留下,我不睡沙发。这是天意。”他用下巴磨蹭她的发心。 “那你睡哪?”白雁抬得太快,康剑的下巴撞到了她的额头。 白雁忍不住“哎哟”一声。康剑顾不上自己的下巴,赶紧拨开白雁捂住脸的手想查看,见没什么事顺势亲了下她的额头。 这一亲,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颤栗了下。 白雁双眸如湖水般荡了几荡,浑身上下弥散着暖暖软软的气息,像暗夜里一块灼铁把康剑的心霍地点燃,“白雁......”他叹了一声,一把揽过白雁,不加停止的吻了下去。 其实他根本不想走,下楼,再上楼,给小女人一个台阶下而已。 这雪夜,可是他盼了很久的。 她是他从前的老婆,将来的老婆,一生一世唯一的老婆,他有万千上万的理由,经得起法律、道德,八卦的检测,他应该把她抱在怀里,揉进体内。 他将白雁越搂越紧,却觉得自己两只手根本不够用,搂住了肩膀又漏了腰。他紧紧顶上去,恨不得把白雁嵌进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掀开白雁的毛衣,准确地覆上白雁的乳 房,轻捏、旋转。 一股陌生的电流腾地窜过白雁的四肢百骸。 这是第一次有人摸到了自己私密的地方,白雁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紧张地收缩,她想拂开康剑的手,但反倒被他握住攥紧了。他的手大而有力,烫得惊人,像在努力抑制住什么,那压抑的力量感传导到她的手心。她忍不住把腹部贴向了他,却不知这样子一吸一吸,把康剑最敏感的部位吸得风生水起。一种强烈而迅猛的反应在两人之间来回过电。 康剑闭上眼,闷哼了一声,抱起白雁,笔直地走进了卧室。 “领导......”白雁无助地喊了一声,有点恐慌。当康剑坐在床上看着她打电话时,那眼神就让她预感到今晚要发生什么。她有些小小的紧张,可是又隐约地有些期待。 这个激情之夜,在半年前,就该上演了,他们已推迟得太久太久。 既然决定了爱这个男人,那就把自已交给他吧!她安慰自已。 她感到康剑温柔地脱去了她的毛衣,在空调热风的吹拂下,皮肤只觉得干燥、温热,突地,康剑吻上了她的乳房,胸前一点点的濡湿,像小婴儿痒痒的探求。 她觉得渴,喉咙发干,想喝水,但康剑压在她身上,没办法动弹。 她睁开眼,康剑的唇印了上来,然后是耳朵、脖颈,每到一处,都像是一串火焰同行。忙碌的不只是他的唇,他的手从乳房摸向了她的腰带,轻轻一松,手贴着她平滑的小腹,目标明确地慢慢下滑。 老天,白雁惊呼了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雁......”康剑魅惑地舔着她的耳朵,轻哄着她放松,“是我......” 他温柔的声音有着神奇的魔力,奇异地让她感到安全,她缓缓地打开了腿。 这些羞于启口的地方,在他修长的手指拨弄下,白雁感到整个灵魂都脱了窍。 终于裸裎相对了,白雁紧张、忐忑、害怕,羞涩,当身体与身体,没有一丝阻隔的贴在一起时,她才知道刚才那过去的一刻只不过是小小的热身,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康剑的胳膊在她腰下,有点硌,但恰好让她觉得她整个都在他怀里,恰好他坚硬的部位抵着她的柔软。她感觉到此刻,他已经像一把拉满的弓,任何一点声响都会让箭嗖地飞出。 但他仍在强忍着,满头的汗,蒙蒙的一层,浮在额头上,他啄吻着她干燥的唇,吮吸她的脖颈,等着她为他的盛开,为他的绽放。 “领导......那个......”白雁突然弱弱地说。 “哪个?”康剑柔声细问。 “没有套......子......会怀孕!”白雁连脚趾头都羞红了。 康剑抬起头,抓抓头发,似乎也有点不自然。然后他赤裸着身子跳下床,拉开化妆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纸盒。 白雁瞪大眼,那是柳晶一帮色女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她搬家时没舍得扔。 “你怎么知道的?”白雁惊愕地问。 “在原来的家里,我就知道了。”康剑眼底闪过一丝羞窘。 白雁跌回床中。 康剑一打开纸盒,被里面的五颜六色刺激得有点抓狂。但现在,顾不上了,他随手拿出一个,撕开,真是崩溃,是橙色。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他眼一闭,戴! “哈哈!”白雁眼角的余波偷瞄到康领导身下的鲜艳,忽然捂住嘴,笑得在床上滚来滚去,把刚刚一团迷离的紧张气氛冲淡得一干二净。 “不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