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有一天,她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给老男人点颜色看看,她才不弱呢! 这回,轮到孟意秋询问云乔的战况了。 云乔坐在露台的懒人沙发上,半个身子都缩在了里头,给孟意秋回复「对不起,让组织失望了,我没掌握好那个度」 她压根儿就不知道那个度到底是什么! 这会儿温郁白不在,孟意秋给云乔打语音电话,语重心长:“小乔,你和闻总是夫妻,这是很正常的夫妻生活。” 云乔有气无力的应了声,“我知道了。” 可这夫妻生活也太苦逼了吧。 孟意秋和云乔相处久了,性子活泼了不少,也更八卦了,“小乔,你家闻总肩宽窄腰大长腿,脱了衣服后身材是不是超级棒?” 是……挺棒的。 云乔还没回答,就听孟意秋哆嗦地说了句:“你、你怎么回来了?” 随后,电话那头一阵噪音,隐隐传来低沉阴郁的男声,是温郁白。 云乔没听清孟意秋和温郁白说了什么,很快,语音通话被挂断。 她再打过去,没人接。 奇怪!秋秋不会出什么事吧? 但有温郁白在,她应该也不会有事。 云乔没再去打扰。 下午五点,云乔接到小叔云庭的电话。 云庭今年三十五岁,是云老爷子收养的义子,家中排行老五,之前一直在安城。 偶尔会回来看看。 在整个云家,云乔和云庭的关系最好,从小到大,小叔最疼她,以前在学校调皮捣蛋惹了事儿,也总是小叔给她收拾烂摊子。 得知小叔回来的消息,云乔开心地想转圈圈,好好拾掇了下自己,换上漂亮小裙子,化了个淡妆出门。 大悦广场。 云庭一身银灰色西装,鼻梁上架了副银边眼镜,眼镜后的那双眼睛狭长,眼尾上挑,是极完美的丹凤眼。 他右手拄着根精致的手杖,顶端是纯银手工雕刻,呈鹰嘴状,气质文雅绅士。 另一只手拿着小束香槟玫瑰和洋桔梗,抬手时,腕骨处靠近袖口的地方,隐约可见藏青色的纹身。 看着朝自己奔来的小姑娘,云庭勾了勾唇,眼底浮现出久违的笑。 “小叔,我好想你呀!” 云乔笑颜明媚,很自*t然地接过云庭手上的花,“谢谢小叔。” 云庭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温柔,“怎么都结婚了,却还像个小孩子。” 云乔仰头,傻兮兮的笑,“在你面前我就是小孩子呀。” “这是拐着弯说我年纪大?” “我可没有哦,是你自己说的。” “哎呀小叔,我都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闻宴沉坐在后座,懒懒的转着左手尾戒,眸色平静地看向窗外。 云庭拄着手杖,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他那条右腿微跛,行动较常人缓慢了些。 而他的小妻子,此刻正捧着束花,笑得眉眼弯弯,跟在云庭身旁,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夹杂着兴奋的甜糯嗓音逐渐远去,直至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闻宴沉才收回视线。 驾驶座的江维侧身询问:“闻总,还去商场吗?” 为了亲自给太太选礼物,闻总推迟了所有工作和应酬。 不巧,却看见了这一幕。 闻宴沉点了支烟,挺拔的身子靠在椅背上,眼帘半垂着,语气极淡:“不去了。” 原本想着,她昨晚被他欺负惨了,肯定会闹脾气,所以想挑几件像样的礼物哄哄她。 可现在……他哪里还有心思哄人。 闻宴沉抽了口烟,白色烟雾徐徐萦绕在指间,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女孩在自己身下娇媚绽放的画面,就如这薄雾般挥之不去。 江维目不斜视,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作为一名合格的总裁特助,他知道,闻总此刻心情很不好。 车内安静极了,气压很低。 约莫过了半支烟的时间,闻宴沉那清冷的嗓音传入江维耳中,不含情绪。 “听说齐老手上有只乾隆御制白玉龙纹觥?” “对,年初在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