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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


    燕王咬紧后槽牙,眼神恨不得扒了白承珏的皮。

    似想到什么,平日里更难听的话往肚子里一咽,抬起茶碗喝了口热茶。

    为兄今日到此,倒不是为了与小十七斗嘴的,是想问问望北在府中如何?

    望北?

    旁边的小厮附耳道:王爷,望北是昨夜冲撞了您的奴才。

    望北也算是燕王府送来的人,为兄心疼小十七堂堂一王爷,连个近身照顾的人都没有,特意让望北前来,小十七应当不会拒了为兄的情谊吧?

    铁盔后,白承珏紧抿着双唇。

    往日也有燕王府昭王府安插过来的内应,可从未如此大胆在他面前提起。

    想来这次他们将薛北望的身份摆在台面上,首先就将了白承珏一军。

    燕王见白承珏不语,面露笑意:为兄听闻小十七的闵王府会吃人,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生怕被诸位兄长乃至于圣上知晓,比如小十七生了谋朝篡位的歹意

    白承珏望着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眸,沉声道:燕王再失言,本王可要让人请燕王离开了。

    燕王放下手中茶碗,起身向前走了两步,那双眼死死的盯着白承珏看,像是要透过铁面将白承珏看穿:怎么?小十七心虚了?

    白承珏与之四目相对,眸光不闪不躲道:燕王请注意言辞。

    为兄开玩笑罢了,小十七总是这般容易生气。燕王笑着摇头,似漫不经心般再度开口,让望北贴身照顾,为兄找的人,终归是安全的,小十七一向身子骨不好,若有个为兄知根知底的人在旁照料,也能安心些。

    说到这燕王一顿,故作狐疑的望向白承珏:小十七府中应当没有什么怕被人知道的秘密吧?

    燕王好意,本王领了。

    白承珏说到这里忽然咳嗽起来,他身体杵着旁边的茶桌,血从唇角的位置一路流到下颚。

    燕王站在一旁将折扇挥开,轻扇胸脯,眼神望着白承珏铁盔下难掩的病态孱弱,眸中带着笑意。

    小十七怎就咳血了呢?为兄照顾弟弟自是理所应当,莫要大喜,大喜伤身。

    白承珏杵着桌子,喘着粗气,含着水雾的眸子望向燕王:既然人也领了,燕王还要在闵王府逗留多久?

    这闵王府可不养人,小十七久病难愈不说,平日府中可常有人病死,要不要为兄帮你找几个道士趋吉避凶?

    白承珏咬牙切齿道:不必劳烦。

    咳嗽声还在不断从喉咙里溢出,燕王挑眉,见白承珏这幅模样,手中折扇一收,笑意更甚。

    闵王可是圣上跟前的红人,得好生照顾,可千万别有什么好歹才是。后面几个一字一顿,燕王说完,大步离开闵王府。

    仪态举止,何其嚣张。

    第20章 你的小花魁逐渐起了杀意

    回内院都是靠小厮搀回。

    至内院外,白承珏罢手示意小厮离开,咳嗽声断断续续从喉咙中溢出。

    用不用请宫中的御医前来诊治?

    白承珏摇头道:旧疾罢了。

    小厮欠身离开,白承珏进屋关门,立即不药而愈。

    咳嗽声止住,他大拇哥擦掉流至下颚的血迹,口腔内还蔓延着浓重铁锈味。

    舌头麻了,咬伤的位置感觉不到疼痛,口子还在往外渗血。

    白承珏脱下铁面,用清水漱净口中的血腥味。

    叶归站在白承珏身后,将方帕从后递到他跟前道:擦脸。

    他接过方帕,擦掉唇角的血迹,刚转身便正对叶归忧心的目光。

    见此,他将帕子上的血迹在叶归面前摊开:不是呕血。

    叶归望着帕子上的血污,不由攥紧双拳:疼吗?见他浅笑摇头,叶归双唇紧抿成一条线,忧虑未减半分。

    做了本王那么多年的影子,不心疼自己的身世可怜,倒心疼起我这个锦衣玉食的皇室子弟?

    叶归道:若不是有幸成为王爷的影子,我又怎能苟活至今时今日。

    白承珏浅笑罢手道:行了,你知我一向不喜奉承。

    叶归句句肺腑!

    白承珏望着叶归笑了,眸中仿若盛满繁星,柔柔的日光透过窗纸,在容颜上洒下余晖,唇角微勒坐在高凳上,仰头望向叶归漂亮的不似真人。

    待朝中稳定,你就可以重回自由身。

    叶归咽了口吐沫,轻声道:主子。

    恩?

    待圣上地位稳定,主子呢?

    白承珏看着盆内泛着淡红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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