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老人不要出屋,各自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刀剑不长眼,死伤自负!男子们全都到前院集合,贪生怕死之人,格杀勿论!” 楚誉避开着奔走的衙役,寻到了郁娇的住处。 因为攻打庄子的,都是楚誉的人,所以,郁娇并不担心,刀剑会伤着她。 灰宝告诉他,她的屋顶上,园子的几株树上,都藏着暗卫,一共是四人。 再说了,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武功不差的霜月,一个鬼机灵的灰宝,她怕什么呢? 她安心地睡着觉。 霜月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楚誉跳进她的园子里,来到窗子边,霜月听到声响,飞快坐起身来。 蹲在地上一只楠木盆中眯着眼的灰宝,撩起一边的眼皮,吱唔一声,“娇娇,楚阎王来了。” 郁娇飞快扯开帐子,见霜月也走下了凉榻,她笑了笑,“是你主子来了。” 霜月哦了一声,难怪灰宝这只小东西,不见惊惶地跳起来,只懒洋洋地吱唔了一声。 原来是熟人来了。 “奴婢先离开一会儿。”霜月笑道,因为灰宝是公的,走时,霜月还不忘将灰宝拎走了。 灰宝不服气地叫嚷着,“混蛋,松手松手,皮快被扯掉了!霜月混蛋,快松手!” “人家两口子亲热,你个第三者在现场呆着,不嫌碍眼?当心主子将你扔锅里炖汤喝!”霜月见四脚兽不服气地踢腾着四只脚,咬牙低声怒道。 灰宝哼哼,“老子是兽,人类的情爱看不懂!” 楚誉推开半着的窗子,从外面跳进屋来,便见郁娇站在屋中,只穿着一身中衣,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屋中没有点灯,但他目力极好,看清了郁娇脸上,惊喜的神色。 他的唇角微微扬起,“你怎么还没有睡?”说着,他快走几步,朝郁娇走来。 郁娇一把搂着他,“楚誉,你没事吧?外面的情况怎样了?我问霜月,那丫头一直报着平安,不肯跟我讲实话。” 虽说,她在床上睡着,但是,她又哪里睡得着? 楚誉说,晚上会起兵,安王怎能老实?裴元志怎肯老实着? 还有不知名的人,会不会趁着庄子里乱着,前来掺和一脚? 楚誉虽然在暗,但是,他要面对的是狡猾的安王,和疑心病最重的正德帝,郁娇怎能不担心? “你在担心我?”楚誉反手搂着她,笑了笑,“我这不很好吗?外面的情况,全都是按着我的计划在进行着,没有乱。另外,皇上那里,已经派人在抓反贼安王了,他被扣了一顶反賊的帽子,想翻身,就难了。” 郁娇闻到了他衣衫上,沾着的一些血腥气,蹙眉叹道,“抓安王很危险吧?我哪能不担心你?我……” 景家人虽好,但怎能陪她一辈子? 将来陪她的,只会是楚誉。 “他跑了。”楚誉说道,“不过呢,他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他不会有好下场。他伤了皇上的双腿,皇上那里,还能饶得了他?他除非是逃到外邦,或是钻进深山老林里,藏上一辈子。娇娇就不必操心了。” 安王跑掉的事情,郁娇迟早会知道,所以,即便是他不想告诉郁娇,担心她害怕,他还是说了。 因为这必竟不是小事,她会很快知道,还不如早些告诉她,让郁娇心理上有些准备,防着安王同伙的暗算。 “跑了?”郁娇很诧异,“他的腿不是残疾的吗?他居然也能跑?”想了想,又道,‘楚誉,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是说,是不是有人接应他,他的同伙?” 正德帝不是个昏庸的皇帝,他受了重伤,庄子里,四处都是他的暗卫,特别是那个王贵海,简直是狗鼻子。 因此,楚誉不敢带太多的人进来。 他将暗卫们安在她的身边守着,只身一人去追安王。 安王跑了,也是再所难免的事情。 楚誉的人手不够。 楚誉点了点头,“你猜对了,的确有人接应他。” “安王的本事倒是大,敢在这处庄子里,安插暗卫。”郁娇轻笑,要知道,楚誉的武功可不低,能将楚誉打败的暗卫,一定是武功高强者。 楚誉想说,不是安王的人救走,而是另有他人,又担心郁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