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事实证明是你在说谎呢?」 「那就换我答应你一个要求,无条件。」 这样的赌注听上去对乔净恩来说是没有任何利益上的损失。 仔细想想,倘若时空旅人的假设是真实存在,科学家早把尉迟云抓去实验室进行研究,怎么可能还会放任他在外肆意撒野,诱拐良家妇女。 可要怎么去解释,宾客不仅没有看见尉迟云的存在,甚至直直穿过了他的双脚。按理来说,这不可能会发生,莫不会是在作梦? 乔净恩捏了自己的双颊,疼痛感袭来,彷彿告诫着她,她所经歷的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实存在,尉迟云真来自《溯源》,另一个时空。 乔净恩摊在床上,抬手挡去了日光灯的照射,反覆思索所有的可能性,唯一得到的结论仅有,尉迟云先行与对方串通好,而确实也是自己眼花看错。 但两人看上去并不认识,乔净恩也想不到尉迟云欺骗自己的理由。 越想越决着心烦,乔净恩走下床,待在家实在让人胡思乱想,她想着前往画室,看能不能遇见常乐雨,听听他的意见,或许一切就能得到解答。 玄关边,kaka听见了开门声,以为有人要带牠出去溜噠,兴冲冲地跑来门边,摇着尾巴,吐着舌头,看上去特别快乐。 有些时候乔净恩真心羡慕kaka,不用为任何事而烦恼。每天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快乐的过着生活,偶尔陪主人做些傻事,吃饱睡,睡饱吃,这样就够了。 「kaka。」乔净恩蹲下身子,张开双臂圈住了牠,「你要乖乖长大,等我回来。」 随后,乔净恩关上了门,心底莫名染上股酸涩,说不明白,好似这次出了门,就又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kaka,而kaka也会傻楞楞的蹲在门口,等着她回家。 画室通常假日是不开放的,乔净恩买了杯咖啡和警卫打了个招呼,便独自一人进了画室。一如既往的静默,让乔净恩下意识地吞了口沫,屏住了呼吸。 走到了熟悉的位子,拿起搁在一旁的画板,一连串的动作都是如此的自然。 看着空白的画布,乔净恩不自觉发起呆来,她不晓得能画些什么,确切点来说,此刻她的思绪混乱到画不出任何像样的作品,若能,肯定也是杂乱无章。 不晓得时间过上了多久,久到乔净恩拿起了画笔也混然不知,纯白的画布被染上了鲜红,每一个笔触都下的重,是一种宣洩,宣洩无处释放的苦闷。 眼眶边被浸上了一层迷雾,一滴滴染上了顏料,浓稠不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