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过去干些什么?” 汪盐被他口里某些粗鄙的字眼气到了。她警告他,“你再瞎说!” “好。”某人从善如流,他说他答应她的,即日起,做个反省改正的人。 “汪盐,我今天不想那些。” “只想和你待着,什么都不做不想,就像我们七八岁那样。我在你爷爷奶奶家,你奶奶给我们炒饭吃,熬骨头汤,我不想任何小孩再上门,也不想你和他说话。吃他那鬼扯蛋的饼干!” 汪盐听后骂人,“你当真七岁看到老,那么小的时候,就心胸狭隘,偏执排外。” “是,我就排外了。” 排外的人,叫嚣要么汪盐是他的,要么他是汪盐的。 她既然选了别人,那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孙施惠抱她到客厅的长沙发上,羽绒垫上,别无其他,只有汪盐瞒着他帮他准备的两块手表。 一块修复,一块新买。 孙施惠久违的少年脾性,赤脚跨到沙发上,盘腿坐着,要汪盐打开给他看。 “我再给你亲自戴上,好不好?”汪盐狠狠白一眼他。 不要脸的人,受用极了,“那最好不过。” 她不为所动,有人有点急,也有点怪她,“什么啊,买给我,又没好脸色是什么意思,这是送礼该有的样子吗?” “那不然呢,跟你学的啊,你什么时候给过我好脸色。” 兴致勃勃的人,像只被投喂的大狗,结果主人一不顺心又不准备给他了。孙施惠即刻沉下脸来,“是,我没好脸色。我再没,汪盐,这些年,我哪件事没给你办到过,你缺什么要什么,我哪回眨过眼过。你给我摆清高架子,我就连礼物都省了,干脆给你发红包,这些年你生日我发你多少红包了。” “你爱吃什么,我哪回不认真记着。哦,除了你没让我知道的,山药过敏!”说到这个过敏,某人还咬牙切齿地恨。 “我为了你,才甘愿受老汪的训;也为了你,才弄明白盛吉安为什么在你妈那里不得欢喜。” 汪盐听到这,不禁好奇,反问他,“那他为什么不得我妈喜欢了?”汪盐本意是想嘲讽他,个么你总结出什么经验来了? 岂料狗人一听就炸,“他为什么不得你妈喜欢你不知道啊!问我!” 汪盐一被他吼,站起来就要走,孙施惠敏捷地把她拖回头,甚至不讲理地欺身坐她身上。 先不说坐得她快断气了,位置还很暧昧,汪盐随即抓起那个表盒子就要来掼他,孙施惠这才收敛了。 连人带表地,都拖到他怀里。 连声音也换了个腔调,不强势也不顶真,只哄小孩般地逗她,“这是你头回送我礼物,怎么着,帮我戴上,也不过分吧。” 是的,他婚后恨不得送了汪盐一屋子东西。投桃报李,礼尚往来,汪盐也该回敬他一点。 这才,勉强受用地点点头。却是拿的那块修复表带的表,她手指才碰到那块的盒子,就被孙施惠扔开去了,他并不关心原先那块。 只催汪盐开她买的那块。 “你肯定不喜欢,离你原先那块差远了。琅华说,这块只够你原先那块一个零头。” “她知道个屁。”某人嘴里又爆粗了,不过等汪盐从表格里摘出这块,往孙施惠腕上绕的时候,他当真嫌弃的口吻,啧一声,“是差些意思哦。” 送礼的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