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食髓知味一般完全不知节制为何物 ,射完没多久就硬得像根铁杵,-晚上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即便有元阳的滋养,樱招这次也有些受不住。 结束的时候,她如往常一般躺着一 动也不动 ,任凭少年是用手还是用嘴,抑或是施咒将她全身清理干净。 可少年却仍旧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射进穴内的精液被他用手抠刮了好久,似乎是舍不得那般被嫩肉包裹的触感,总之探入了一根不够, 还要探入第二根。 只是那里到底被肉得太肿了, 两片肉唇鼓起,穴口只剩下一条细缝,他有些恋恋不舍地施了-道清洁术将她腿间的狼藉里里外外都清了个干净,才黏黏糊糊地赤着身子将双颊酡红的樱招搂进臂膀。 她头上编得本就不太结实的乌发此时散乱得厉害,那根杳黄发带也是要掉不掉。 眼看着她无意识地在枕头上蹭了蹭脑袋,那根发带也随即散开,一阵金光隐隐开始流窜,他突然眼疾手快地勾了勾臂膀将她搂在胸前,空出的双手摸到她头上,把她头上那根发芾紧了紧。 不经意对上她的视线,他才装作无事发生一般提醒道 :你头发乱了,我不是故意要碰的。 少年的怀抱暖烘烘的,在术法的清理下那副浸着汗的胸膛已经重新变得干爽。身上自带的冷桃味在此刻显得愈发馥郁,霸道地将她包围。 樱招摸了摸自己的被他绑好的发带,恍惚中想起来好像普经也有人这样帮她绑好过头发。 不是师傅,不是师姐,更不是她那两个不靠谱的师兄。 是她丢失的记忆中对她很重要的人,她心里明白的,只是她以前从不在意,总觉得既然是重要的记忆,重要的人 ,那终有一天记忆和人都会回来的 ,就像刑天所说的那样,现在强行去寻还不是时候。 额头忽然落下一个轻吻, 她抬眼看去,正对上贺兰宵的眼睛。 凝光术已经被他收起, 没有光源的屋子里显得黑沉沉的。樱招动了动身子,正欲起身回房,手指却被少年虚虚地牵住。 再休息一会儿吧。他没有开口央求她不要走,只是将下巴磕上她肩膀的动作泄露出一-丝慌张。 没有听到她的回应大概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至少她没有 像昨日那样,立刻抽身走。 你不说话, 我就当你答应了。少年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 恢复了安静的房间,只剩下两道平稳的呼吸。樱招有些迟钝地抬手搂住他的背,在得到更深的回抱之前,她丧气地想 那就再多留一会儿吧,因为她现在突然感觉很难过。 如果那人对她真的那么重要,为何这么多年他从未来找过她? 难道她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吗? 肉完了,看得满足的话,给个珠珠可好?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