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招没有回头,闭着眼睛继续撒谎:从未。 是吗?少年低低地反问了一句,竟将手指移到她的穴口去抠刮。 她夹缩得更加厉害,一张小嘴不知饥渴地死死绞住他的性器,他被刺激得低哼起来,一口咬住她的耳朵,颤抖着声音问道,那为什么,每次我叫你师傅时,你这里都夹得我更紧呢? 他想问出来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很固执地想要找到自己在她心里也有几分特别的证据。这份特别,是因为他本身,而不是因为他像谁。 身体的反应,樱招的确控制不住。她承认,自己在他叫出那一声声师傅时,脑子会变得更加兴奋。特别是他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耳语出一些平日里根本不会讲的下流话,这种反差感令她欲火中烧,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但她根本不觉得这是一种情感上的体验,也不认为少年是想得到一个什么正经答案。于是她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拉下来,侧过脸来咬着他的耳朵亲。他被她亲得有些受不了,想偏头躲开却被她突然使上力气的胳膊绞住脖子。 命门都在她手上,他也不觉得害怕,竟就这样放缓了的速度,将湿淋淋的性器抽出了一截,只在穴口浅浅地抽插。 甬道内未被抚慰挤压的软肉反而有些不适应,一股欲求不满的麻痒从穴心泛起,流窜到四肢,她有些难耐地塌下腰肢,将屁股悄悄翘起方便他将性器送进来,同时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调笑道:那还不是因为你这里大得异于常人嘛,不然我为什么偏偏找上你呢? 男人嘛,夸夸就好了,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夸赞性能力的。 夸一夸他们就能晕头转向了。 可不知为何,贺兰宵的身体却僵了僵,原本由于被她主动亲吻而挂上嘴角的浅笑也耷了下来。樱招有些纳闷,正准备开口,他却又堆着笑着过来将她的嘴堵住,似乎不想再听她说话。 轻轻阖上的眼皮遮住一双闷闷不乐的眼,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彻整间屋子,少年克制不住的低喘与女人一声接一声的娇泣,被牢牢禁锢在结界中,未泄露出去半分。 同时被牢牢禁锢住的还有樱招的身体,弟子宽阔的背脊几乎将身下的师傅完全覆盖住。她裸露的背脊上那些刻意留下、未被消除的疤痕,被他一寸一寸吻过,目光中满是虔诚。 可身体里属于少年的那根灼烫肉根却远没有他的嘴这么轻柔,穴内紧覆着肉根的媚肉随着他抽插的力度被拉扯着往外翻。 床柱不停地摇晃,樱招被灭顶的快感冲刷得身体不停地痉挛抖动,高潮来得持续而猛烈,小穴内淫液喷射,浇在少年的肉柱上被他捣出细细密密的泡沫。 欲生欲死间她说不出任何话来,只知道张着嘴娇吟,屁股亦诚实地翘起, 迎合着少年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 少年第二次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