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腿,双手死死握住江宴的手臂,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哭叫:“不要.......太高了......会死的......不......不——” 也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了江宴,原本还带着点调笑意味的动作顿时停了一瞬。 仿佛是被触犯了逆鳞,他放在沉清身侧的手猛地握成了拳,手臂紧绷的肌肉线条透过手心细嫩的皮肉传到了沉清不甚清晰的脑子里,危险的气息让她本能的冒出一身鸡皮疙瘩,连带着嗓子里即将出口的拒绝也被吓得断了片儿。 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固然难受,然而心理上的煎熬比之生理却更加令人窒息。 就在沉清以为他要停下的时候,江宴却忽地动了。 一双修长的手扣住沉清柔软的腰身,像是滚葫芦似的将她迅速翻了个身。 巨大而光滑的顶部就这样顶着最深处的门户转了小半圈。 苍白的手扶住软下的腰,仿佛没有听见那一声高亢的尖叫,腰身以迅疾的速度重力撞击起来。 抛弃了所有的技巧,只有最简单的力量,却也是沉清最受不了的。 “阿宴.......阿宴.......” 沉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遍遍的叫着江宴的名字,却无法再说出其他话。 说什么呢? 自己不会离开他了? 她知道江宴是因为什么发狂,也知道他在等自己说什么。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事实却与此无关。 于是她只能一句一句的叫,却没有一句的求饶。 但此刻除去解释与承诺之外,句句都像是求饶。 落到江宴耳中就是惊雷一样的刺耳。 身后的男人此时一句话也没有,除去几声粗重的喘息外,全程竟然再也没对沉清说过一句话。 等到最后整个花户被浓白的粘稠液体沾满,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默默的披上江宴给自己的外套,沉清呆坐在桌子上,晃着两条细腿看着江宴打扫室内的污渍。 因为清洁机器人放在门外待命,而此刻大门已经被封锁,不想假以人手也不想让别人动这些痕迹的江宴只好自己上阵。 也借这个机会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 沉默,一直到为沉清清理身体。 彼时沉清正想用自己染血的睡裙来擦一下身子,然而那片一直保持鲜红的血迹让她实在下不去手——当然,江宴更是不允许她下手。 于是大手一伸,直接上来抢走了沉清手里的那件衣服。 江宴眉眼间那抹冷色依旧挥之不去,然而双眼也没看沉清,就着室内的饮用水用随身带着的手帕一点一点擦拭起沉清腿间的污渍,那道微微撑开的缝隙他却没敢再碰,只是胡乱的揉蹭了几下就转移了目标。 粉白的腿心已经变得艳红一片,腿根处隐隐还有些破皮的迹象。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沉清这种不存在物理层面的存在也会皮肉受伤,江宴连忙沾了点水去细细的擦那片皮肉,然后极为小心的给她上了药。 沉清咬着唇也不喊疼,那副倔驴一样表情看得江宴眼角直跳。 也没用多长时间,待到所有的污渍都清理干净了,沉清终于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 看着沉清眉间隐隐散开的皱痕,江宴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也暗自松了口气。 视线微微下撤,那片平坦而有着微弱呼吸起伏的小腹就映入眼帘。 ———— 一次肉进度就要慢喔…… 但是炖的还是挺快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