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开紧致的穴肉,捣开颤抖的褶皱。 巨物仿佛是驰骋沙场的将军,一把利剑战无不胜,坚硬而圆润的顶端仿佛是世间最为锋利的刀刃,只消轻轻一顶,身下细腻的皮肉就仿佛是承受不住了一样堆雪般颤抖,抖落了一室的哀戚求饶声。 边缘的沟壑像是玫瑰身上的刺,令人沉醉的同时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危险,来来回回勾挂着娇嫩的皮肉,是情人间最为甜蜜的惩罚。 然而就算是再骁勇的战士,也总会感觉到疲累。 于是纾解的喑哑声线星星点点的溢出唇角。 像是春日暖人的风吹过早早开放的一点红蕊,香气里犹带了点早春里特有的寒气,但却意外的让人流连,似乎浑身都要醉在带着暗香的风里,酥软成声线一样的姿态。 一线细细的喘息交杂在沉清迷乱的哀鸣里,交织缠绕成心头的滚烫。 受不了,受不了。 沉清摇摇晃晃的腿被抬起来勾住男人精瘦的后腰,颠得她心肝儿都要颤出来。 她仰起脖子,努力抬手揽住江宴的脖子,整个人仿佛树袋熊般挂在江宴身上,嘴里是断断续续的语句: “你......嗯啊......别叫了......” 分不清是欲求多一点还是埋怨多一点,但总归是不成调子。 耳边的喘息声有如实质般撩的沉清背脊处一片细细麻麻的酥麻,头顶仿佛有无数的闪电在噼啪作响。 她终于忍不住偏头咬了咬江宴薄薄的耳垂。 没想到耳边的喘息声一下子没控制住,悠悠荡荡的辗转出一线令人心旌动摇的呻吟声。 真的要死了。 身子一个哆嗦,沉清埋头朝着江宴耳下的颈间咬了上去。 小腹再次急剧起伏,那片红艳的花蕊仿佛喘息般快速翕合,曲曲折折的穴道带着强劲的力道挤压体内的巨物,然而长久的捣弄早就将这个小小的肉穴变成了自己无比贴合的温室,痉挛的挤压使得分身上每一根筋络都深深烙印在曲折的幽径上,那种微微紧迫的压力感更使男人无法自拔。 仿佛没感觉到脖颈处咬着的细细尖牙,沉清的再次高潮让江宴眼底闪过一丝趣味。 原来这个女人对自己声音...... 受不住啊。 迷迷糊糊地,沉清好像听见了一声低低的笑声,但是仔细去寻时又没了痕迹。 还没等她细细去想,一阵狂风骤雨的顶撞立马把她短暂的清明撞得粉碎。 还有男人故意哼出来的呻吟。 简直是比女人还撩人。 沉清听着听着就软了身子。 陡然加快的撞击将紧缩的媚肉寸寸破开,那些溪流般粘腻水的液随着被拉扯而出的艳红色穴肉流到身下,将脚边的地面染上几点水渍,然而更多的则是还来不及落下就再次被带回到小小的孔洞内,被捣药式的研磨成细碎的泡沫黏在交合处。 沉清纤长的指在江宴背上无意识的抓挠出一片红痕,满脸的潮红仿佛是喝醉了酒一样红润欲滴,时而晃晃悠悠提高的哼鸣声就响在江宴耳边。 他把沉清放坐到桌面上,两团雪堆似的乳就对着他的脸。 娇俏的乳尖儿随着身子的摇晃时不时的蹭过男人的唇角,带着乳香味儿的雪峰顶端猛然间被含入一片烫人的湿地,粗粝的大舌更是毫不留情的挤压磋磨,还要时不时的狠狠吸上一口,就为了逼出更多甜腻的嗓音。 沉清只觉得整个人的魂都要被江宴吸走了,整个人久久地被推到高峰上下不去,太过激烈的崩溃感让她猛地蹬起两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