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老师若有所思地点头:“不错,我们太习惯用现有的数据来判断药物了,几百年的习惯,一时半会儿真的改不了。不过我像未知待解这么大的时候……不对,我像小杜这么大的时候也没这个本事啊!” 蒋祝周温和道:“所以说一个未知待解真是既改变了安抚医师行业,也改变了灵植行业,我们平等地受到未知待解的冲击哈哈哈哈哈。” 一句话逗笑了两个老教授。 杜照干瘦的脸有点发红,人近中年了还被当小孩子夸奖,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奎老师眼神里透露出明显的欣赏:“我听说小赵是第一个站出来的!我不信有别的考生没觉得题目有错,就他一个敢说。” 老教授好奇:“薛医师怎么没发现问题?” 薛锦行:“呃……我习惯先写难的,再写简单的,所以先做了医患关系的卷子。” 监考老师慢慢低下头:您这难的定义好像跟别人不一样。 杜照窘迫道:“我做题慢,先答融合药物学,因为那份卷子占分最多。” 奎老师被两人的答案逗笑,笑完又道:“小蒋说得对。今年这个题目还是出的急了,应该我们内部再消化消化,命题组自己都没搞清楚呢就开始出题了。” 薛锦行笑了下,道:“还是怪我,没有说清楚。目前融合药丸方面的技术基本都在我这里,但是我最近……” 他很无奈:“实在是忙昏头。不怕教授们笑话,我报完名之后就忘了考试,要不是弟弟的秘书提醒,我这趟直接缺考。” 老教授们哈哈哈笑了几声:“我们理解。前段时间军部闯红灯来找你,应该是很棘手的病情吧,估计也就是这几天才休息。” 蒋祝周脑子里一亮,他和薛锦行更熟悉一些,试探道:“薛医师,你有没有嗯……出一本书,或者参与教科书编写的想法?这样可以更加严谨科学地表达。” 薛锦行还真没想到可以出书:“还真是提醒我了。” 他以前在修仙世界传道,多是将药方刻在玉简里到处乱送。 奎老师有经验,连忙道:“要是出书啊,比编写教科书还轻松一点,请几个专业点的助理,你只负责专业知识,排版和措辞由他们来做,不耽误时间。” 蒋祝周又道:“你要是有想法,我这边有好几个熟悉的出版社。” 薛锦行若有所思:“要是不忙那更好……” 既然元帅希望他站在高的地方钓鱼,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直接站到所有人面前去。 他微笑道:“那就麻烦蒋教授了。” …… 题目的错误明天会有官方亲自公开,薛锦行和杜照两人留在会议室里,和教授们商量好了对题干的修正,监考老师们还要去卷子,所以告辞离开。 中年人则殷勤地陪着薛锦行两人离开考场。 “薛医师,还有杜医师,你们要不都坐我的车吧。” “张主任。” 薛锦行停下脚步,面带笑意叫了中年人一声。 外面刮冷风,他索性把双手抄进口袋里,免得冻了手回去又被言澜与念。 张主任大冷天直冒汗:“薛医师。” 薛锦行上下打量着张主任,“我能做出融合药丸是建立在联邦成熟完整的灵植体系上。麻烦您不要把我当成全知全能的神,内行人敢于质疑权威且有理有据,我认为是应该表扬的事才对。如果药剂工程师证需要一些拜高踩低的人来发,那我宁可不要这种证。” 没有联邦这么多年建立起来的灵植百科,他能这么快对比药方做出融合药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