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肉肉的花瓣,和搓乳一个手段,绕着圈来,只是更轻,挠痒痒似的。 他无意间摸到一粒绿豆大的肉瘤,郑桑陡然绷直了身体。 这处吗? 凭借郑桑的反应判断,秦徵专压着肉粒,研了研,声音低沉,问得越来越露骨:“爽吗?” “不……嗯啊……”她口齿含糊,已经说不清楚。 爽,单字太偏口语,多少带点粗俗,只有秦徵会这么措辞。郑桑一听到他的问语,心突突跳了两下。 却没有比这个字更准确的形容,就是从头通到尾的畅快,直截了当的、与生俱来的性欲反应。 她的下面越来越湿,小泉眼一样,静静渗出水,滑不溜手。 不小心的,只有秦徵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小心,他的中指出溜一下,滑进了洞穴里,幽深,热腻,尚有余裕。 “喜欢吗?”他又用那样低沉的声音,撩着她的耳蜗,对她的欲望提问。 郑桑充实得脚趾蜷起,抓紧床单。陡然,秦徵又加入一根手指。 两个指头像剪子一样,扩开她的甬道,又变成钩子状,擓着道壁。 浑身上下仿佛蚂蚁爬一般,酥酥麻麻。 “嗯……”郑桑不足地喟叹一声,抬腿跨上秦徵的腰,认命地承认,“喜欢……喜欢!讨厌鬼!” 她喜欢得不得了,爽得要死,想要他想得要命。 他怎么这么讨厌,存心勾引她又不给足她,浅浅地探进去,浅浅地填补她的欲望。 “再……再深……嗯……深一点……”破开了忍耐的口子,郑桑开始尽情地呻吟娇喘,千回百转,尽诉衷肠。 声声催促中,甚至能感觉到她在笑。 因为她快活呀,怎么能不笑。 一个人的戏码有了回应,秦徵激动非常,如她所言,双指整个插入,没到指根。可手指有多长,抠到最深也不过叁寸,杯水车薪。 眼瞧她眼儿半眯,慵慵媚媚,声音低迷,娇娇嘤嘤,秦徵甚而想狠心直接用自己早已撑长肿硬的阳茎捅进去,可现在的郑桑……大概还不行吧。 至少,要她泄涌一次,阴道完全舒展开来。 秦徵强忍下来挺腰深刺的冲动,只能用速度弥补长度的不足,食指并着中指,在穴隙里进进出出。 “唔……慢……嗯嗯……慢点……”又深又快,郑桑纵舒爽,也是童女身,遭不住最灵活的两根指头的挑弄冲刺,腰拱得像石桥。 他臂振得越来越欢,她腰便拱得越来越弯。 片刻,桥塌了。 “啊——”浇头的快感,如电一样传达到脚尖,好骇人,叫郑桑色变声颤,整个人抖了抖。 一穴新水,也抖了出来。 好紧,吸得,一下一下。 秦徵拿出手,带出水,拉起一条晶莹的水丝,连接着指尖与洞口,寸长。拉到不能再拉,银丝“哒”一下从中间断开,一半弹到她阴阜,一半到他手上。 不止手指,整个手掌都淋湿了。 这么多滑液,揩郑桑身上定会被怨。此时还是不要惹她不高兴了,秦徵可没耐性再这么哄一遍。 秦徵四下瞧了瞧,有点后悔把衣服全扔出去,于是随便抓了一把床单,勉强算抹干。 指缝一点没擦到,秦徵为她整理混着汗水糊在脸上的碎发时,郑桑闻见,好腥臊的味道。 她怎么是这个味道的,羞人。 郑桑不乐意闻,撇开了头。 死丫头自己餍足便不要了,完全不顾他人死活,秦徵咬牙暗想,如是以为。她下面湿得快活,他硬得痛死,被她憋得。 “不许动!”秦徵越想越憋屈,扶着自己的长茎,在她蓬门逡巡。 花径已经完全湿透了,扩开了。秦徵对着花唇上下戳着,教根全部裹上她的清液,弄滑些,以免她受苦。 郑桑哪里动弹得了,百多斤的男人压身上,手也被扣着。 被手淫之后,她好像爽透了,又没那么得劲。上一波她尚在余韵中,秦徵就抽手出来。里头没得东西,想吮也无物可吸,空空泛泛的,虚得很。现在被秦徵这么弄得几下,又骚动起来。 郑桑好奇心起,又仰头朝下看了一眼。这一眼,不得了。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