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另外一边酥乳慰藉,却是异常火热的包围。 他的唇,他的舌头…… 郑桑再清楚不过的东西,方才她还在和他接吻,数不清多少次。 他如吻她嘴唇一般吻着她的胸,确切一点说是吻她殷红的乳尖。两片唇轻抿着雪山上的果实,徐徐将整片红山顶含入嘴中。然后,他用舌尖轻轻地挑舔着她的乳头,又裹着它灵活地打着圈,最后吸了一口。 要命。 他怎么能……怎么能……嘬她的乳呢,他又不是个娃娃,她也没有奶给他呀。 “混蛋!”郑桑羞愤欲死,推着趴在自己身上秦徵的脑袋,“不要……别这样……” 可她的力气都被他磨走了,软成了一滩,他又是这样壮硕的一个男人,郑桑哪里推得动他,只得任秦徵胡作非为。 啊! 他怎么还咬她!牙齿掐着她乳头与乳肉的连接处,好痛的。 春宫图描不尽细节,处子终究不懂男人的无耻。他不仅要摸她,还要含她,咬她! 郑桑脚跟蹬着床单,咬着手指,食指关节传来的微微痛意,和秦徵越来越过分的折腾分庭抗礼。 声音的通道阻滞,郑桑的喘叫也退居胸膛,闷闷的、小小的。 不过瘾。 秦徵想听她叫,哪怕是口是心非的不要。他喜欢她的声音,不仅仅是唱歌的时候,还有吟叫的时候,是他一个人的天籁。 她怎么会不要,她的身体喜欢得不得了。根本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瞎摸胡嘬,原先半硬不硬的乳头,在他手中、嘴里,越长越大,越长越硬,熟透了的红豆一样。 秦徵重重舔了一下,然后如郑桑所愿松开口,留下一只湿津津、圆溜溜的乳,手上那只还在揉着。 他另一只手拿开郑桑抵在唇边的指,扣在她头顶,凑到她耳旁,轻声细语。 “喊出来,”像命令一样,又贴心地补了一句,“没事的。” 她没聋!甚至连他嘬亲她乳的吧唧声都听得清清楚楚,凑这么近说话干什么。显得他温柔吗?他看看他对她做的事,温柔吗? 床上床下一个德行。 秦徵越要她喊,郑桑越不想出声,一点声音都不想让他听见,索性咬紧了牙关,腮帮子鼓起。 瘫软的身体,注定她的牙口也没有多硬,轻轻一撬就能打开。 但秦徵不想用这样强硬的方法,他想听更为自然、情动的吟唱。 于是,玩乳的手松了,摊成掌,沿着郑桑的身体渐渐向下推进。 郑桑最怕痒的地方就是肚子那块,别人稍一碰就觉得痒,何况秦徵这种情色的抚摸,一时左,一时右,一时又在肚脐打转。 她不自觉吸腹,想要避开秦徵的手,腰扭成了水蛇样。 秦徵终于不作弄了,猛然,郑桑紧闭的腿间硬生生挤进一只手,优游地穿梭于她腿心。 郑桑惊恐地垂颈,秦徵的手已经全部没进看不见,只剩他的小臂,筋肉结实,血管分明,上下抽动。 她明明拼命合着腿的,他怎么好像毫不费力似的。 她那点算什么力气,又都是水,湿漉漉、滑腻腻的,当然容易挤进挤出,她个傻丫头。 她什么时候流的,亲吻的时候,还是吃乳的时候?大概在脱衣服之前吧,因为他那会儿就硬了。 狭仄的腿缝终究不便施展,秦徵扳开郑桑的腿,将自己的膝盖抵进她腿间,迫使她不能闭合。 然后,他捋开了她下体的毛发。 郑桑的挣扎瞬间强烈,让进程不好继续,秦徵只得用身体压制她。 压顶的力量,钳得郑桑再难动弹。温柔的虚假外表被彻底摒弃,他狂野粗蛮的本性暴露无遗。 莽夫! 鸡冠似的阴唇,他用食指破开中间的缝隙,继而加入中指,一根压住一瓣。 “要吗?”他诱导性地提问,无所谓答案,只要她张嘴回答。 “不要!”她不知道他的居心,恼得要死,轻易就给予了回应。 好听。 要是说“要”,就更好听了。 人,确实是贪得无厌的。郑桑不出声时,秦徵只要她说话,她说话了,他又要她肯定。 秦徵开始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