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脑子麻麻的。 问她问题,可没必要凑这么近,他不是最懂社交距离吗? 太近了,蛊惑的妖精般在她耳旁吐气若兰。男性好闻的、独特的气息,香水,还有沐浴露和身体的暖香。她脑中突然浮现洗澡的江漫,被浴花淋湿头发脸庞锁骨和腰腹的湿漉又性感的江漫。 这么近,感觉他下一秒就要亲她。 路柔尴尬得不敢动了,脸烧得绯红,连谢谢都忘了说,就只是摇摇头。这种时候,细微的碰撞都能擦出火星。 他等会儿不会亲上来吧?她的目光为这种猜测紧张到失焦。 “抱歉。” 江漫突然远离,声音渐远,像是意识到自己没有注意好距离。 后来他们聊得都很正常,再也没那种氛围了。他与她的距离又是多远,又是陌生人了。 点到为止,既不显得轻浮,又令人遐想。 路柔的心七上八下,猜他刚刚是有意撩拨,还是无心之举,猜他到底对自己有没有意思,猜得她又甜又酸。 走出江家时,江漫没有送她,他保持着客套,似乎怕她多想。 刚还对她耳朵说话,现在就生分了。 她脑子依旧麻麻的,心里暗骂他是真他妈的让她挠心。 * 路柔同意帮他引见,办法是让他进羽毛球社,后面他们见了面怎么聊是他们的事。具体他们之间有什么,她一点也不想过问,反正有钱拿。 与白江见面后,江漫发消息说感谢她,又邀她去他家。她立马拒绝了。 她不想看见他。 直到有一天寝室关灯前,她与白江闲聊。白江谈起江漫,说他是高中同学,便讲起她骗他交往的事。后面路柔记得最深的是白江说他很极端排外,不愿别人太接近。江漫请她做客都只是让她坐专门招待客人的阳台院子,连亭子都不让她进,说这是他的私人地方。 古筝亭,是私人地方。 路柔抿起嘴,眼前晕晕的,又想见他了。 * 周五下午,是羽毛球活动。她站在人群里看他上场,跳跃,挥打,力量勃发。 再一看比分,零比三,他又又又输了。 路柔摇头,网球打那么厉害,怎么在羽毛球上就白痴了呢。 “又输了。”他下场后走到她身边说。 怎么突然找她说话?路柔的心猛地一紧,说:“你怎么那么笨。” 啊,她这慌乱的心和口不择言的嘴。 他却一点没有生气,反倒温柔笑着:“我看你打得很厉害。要不,你教教我?” 她呆了:“好,好啊。” * 难免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一点手指皮肤而已,她却变得身体滚烫。 路柔:“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得赶紧走,脸会越来越红的。 “嗯。”他语气平淡,脸色清雅。 隔了一会儿,才说:“谢谢。” 江漫看她走远了,不见了,才走到一个无人角落里,暗色将他深深掩埋。他掀起上衣往下看,果然,胯中间鼓出了一个幅度。 不就站她身后闻到点她脖子发出的淡淡清香吗? 阳光下,她脖子上透明的小绒毛可爱极了。 “不争气的东西。”他看着小帐篷骂道。 羊还没入网,狼尾巴倒先露出来了。 * “十分谢谢你教我打球,周末刚好有宴会,你可以来玩。” 他发来信息。 若不是他客气的语气,和明确表示对她没意思的前提,她真的会怀疑他在环环相扣地让她上心、让她意乱情迷。 宴会在江家私人游艇上。 这艘游艇多少钱?她网上搜完价格后,数了三次。最后只能感慨有钱人的零,十位数之后,就只是一堆数字。而这种规格的,一艘游艇能与一个第三世界国家的gdp相当。 她没穿高档礼服,江漫也没说是游艇,只说让她到海边来。她还以为只是抓抓贝壳,烤个烧烤的沙滩宴会,就穿个短袖短裤加拖鞋来了。 看着来接她的西装笔挺的江漫,她想遁地。 游艇内有着胡桃木、柚木和紫檀木的装饰,包含了独立的会客室、书房和有按摩浴缸的私人甲板,器材齐全的健身馆、spa馆、室内电影院。 巨大的游泳池后面还有一个投影仪,可将影像投影到一幅巨大的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