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不敢!”这么一大顶帽子盖下来,秋景和本就惨白的脸色看上去更白了,忙跪下磕头: “儿臣绝无此心啊父皇!” “那你母后到底去哪了!”秋君药急的头顶都快冒火了,隐隐又有吐血的征兆: “还有景秀呢!他们人呢!” 秋景和抬起头,看了秋君药一眼,藏在宽袖里的掌心都快抠出血了,他才缓缓开了口: “母后他........在牢狱里。” “........什么?!”秋君药万万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个回答,他愣了一下,随即大怒: “谁敢!谁敢将我朕端的皇后押入诏狱?!” “......是母后自己走进去的。” 秋景和俯身,不敢面对盛怒的父君,只能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禀告道: “那日春猎前一晚,儿臣不幸中毒,未能参加春猎。” “大哥和四弟各带领一队朝臣往南边和东边去了,岂料后来四弟和七弟遭遇群狼围攻,禁军解救不及,景秀不幸被狼群拖进狼窝之中。母后他听闻便换上男装披甲上马,上马挽弓射杀群狼,后来受了点伤。” “他受了伤?”秋君药一凛,声音不知不觉已经带上了担忧:“然后呢?” “景月倒是没受什么伤,景秀也被解救了出来,但受到惊吓起了高烧,母后则被狼挠伤了脸,摔下马重伤,太医在给他治疗伤情的过程中,意外........意外........” “意外什么呀!” 秋君药急的就差没上手拍他了:“你倒是说呀。” “.......竟然意外发现母后是男子!” 秋景和一咬牙,低头禀告道:“此事一传开,大臣们纷纷不满,都要闯进来向父皇禀告,母后自知有罪,又为了不让他们打搅父皇治伤,只身走路大牢,现下正在行宫的禁室中等候父皇发落!” “.......”听到秋景和的话,秋君药脸色顿时差的不行。 他身体晃了晃,秋景和又想伸出手来扶住他,口中吐出犹豫的字句: “父皇......虽然母后他男扮女装,犯了欺君之罪......但念在在执掌凤印管理后宫毫无差错的份上,就请饶他死罪吧!” 说完,秋景和伏地,重重一叩首。 “.......我怎么会舍得怪他........” 秋君药捂着额头,稳住身形,片刻后睁开眼,眼中黑沉一片: “狼群的事情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暂且放在一旁,等朕查出来,定要将他杀之后快。” “不过现在.....你只需告诉我你母后现在人在哪里,我要去见他!” “........” 听见秋君药并不会怪罪引鸳,秋景和抬起眸,眼中划过一丝欣喜,片刻后又被紧张和心虚掩下,随即赶紧站起身,扶着秋君药,声音低低:“........父皇,您身体不便,儿臣扶您过去吧。” . 自春猎过去之后,引鸳已经在牢内足足呆了三天。 因为欺君之罪属于板上钉钉,所以引鸳无可辩白,为了不让秋君药昏迷期间闹出群臣人议沸沸,扰乱朝纲的情况之下出现,引鸳毅然决然地入了禁闭室,甚至求自己的父亲不要为自己申辩,以免朝臣对立,让秋君药难做。 这个禁闭室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潮湿的地下室里又放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