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曲开颜红着眼,泪都没擦干。把他父亲的那支表拿给周乘既看,作证她之前的话。 嗯,表拿给他看还好说。“遗稿也拿出来,你太不当心了。” “我想你作爸爸的第一个读者,或者校正编辑。”曲开颜天真烂漫极了,口吻像个十来岁的孩子。 她再问他,也像求,“好不好?” “周乘既,我只信任你,如果要改稿,你帮我想想,爸爸会愿意怎么改。” 对面的周乘既头顶到脚下,都酥酥麻麻地。这种感觉很奇妙,他甚至有点扛不住她的拳拳心意。 等到曲开颜拖着他到她从前二楼的房间里,她不管不顾的爱与亲昵,叫周乘既有点措手不及。 理智出声喊她,“别闹,这样很不安全。” 没头脑的大小姐没理解他的话,“这是我自己的家,我爱怎么样怎么样,哪里不安全。” 周乘既捧着她的脸,笑且无奈,“我是说会闹出小孩人命。” 曲开颜这才会意,她还是不依不饶,“那么,我如果有了你的孩子,你会娶我吗?” 周乘既这个冷漠犯,“如果这个假设必须成立,我不想我们这么没计划地要孩子。” 曲开颜一秒落泪,“我就是那个没计划的孩子。” 周乘既这一次没有避讳她的伤心事,极为严肃且缜密,“所以我们吸取经验,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就想你,也想你要我。”曲开颜说不上来的,心里空落落。她必须找一些她努力信任地来填补。 即便到了这个时刻,她还是纳闷了,周乘既说的那句话太对了。男女之事,男人不配合,真的很难。 她这是找了个什么冷漠的男人。曲开颜就是不信邪,她不管不顾地脱解自己,也撒娇口吻地喊他名字,喊他乖乖儿,哥哥…… 大概哥哥刺激到他了,周乘既一把横抱起了她。 二人跌落到曲开颜小时候最爱坐的双人阅读沙发上,这张沙发是妈妈拿她最喜欢的红丝绒给颜颜改装的。 时隔这么多年,它依旧是鲜艳的,没有蒙尘的。 只是儿童双人沙发自然盛不下两个成年人。 尤其是周乘既这么盘靓条顺的个头,他单膝跪在沙发及主人两腿间,油然生出些罪恶心。 仿佛眼前的曲开颜,还是那年的孩子。 曲大小姐又跟着魔了一样,疯疯癫癫地来缠人,周乘既光拈取到她那些濡湿,脑子的弦就已经开始要崩了。 “颜颜,我们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就要在这里。” 周乘既在她腰及腿上,狠狠揉了两下。 怀里的人疼得跟什么似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却弓起身来。 热情,瑰丽。 她偏要搅碎他所有的理智,两只手去放他的欲望出来。用再任性不过的口吻,怂恿他,“哥哥,你想我吗?” 周乘既由着她放纵他们走到某一步,他只扶着自己,才沾到她那些殷切的湿/润,两个人齐齐出了声。 欺身的人撑着沙发靠背坚决要起身来,并勒令她跟他回去。 “开颜,我不信什么安全期,也别逼我做一个滥人,好不好?” 说话的人想起什么,干脆再朝她诚实点,来同她打岔,哪怕泼冷水,“我不能做你父亲的第一个读者或者校正者。因为我确实不是你父亲的书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