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查。” 虎平涛入户检查,发现这户人家的阳台有外挑的痕迹。老头在旁边解释:“早年的时候我装过防盗笼,后来被市里的人拆了,说是占用公共空间。尼玛的,这什么逻辑啊!老子装个防盗笼碍着谁啦?还踏马的挤占公共空间……照这么说,那些戴眼镜的人该怎么算?” 虎平涛没理会他,推开窗户,仔细查看。 从安全绳的断口位置来看,大概率是四楼,也就睡这个老头干的。 虽说五楼的住户也有嫌疑,但绳子的断口距离窗户超过一米,很难想象楼上的那位老太太弯下腰,以极其艰难的方式和角度,完成割绳子这样的高难度动作。 转过身,虎平涛心中已有定论。他直视着老头,问:“绳子是不是你弄断的?” “不是!”老头矢口否认:“你别栽赃陷害啊!我可是好人,做不出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身份证给我看一下。”虎平涛语气严肃。 老头扭扭捏捏,满脸不情愿的样子:“都说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还看什么身份证啊!” 虎平涛毫不松口:“请出示你的身份证。警察办案,请配合。” 老头回屋里翻找了半天,拿出身份证,递给虎平涛。 张有田,今年六十八岁。 虎平涛看过身份证,递给旁边的谭涛记录,随后转向张有田。 “我再问你一次,绳子是不是你割的?” 第四百八十节 老人爱情 “不是,真的不是我啊!”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要真是我割了绳子,让我天打五雷轰,出门被车撞,不得好死。” 老头发誓赌咒,信誓旦旦。 虎平涛淡淡地说:“你想清楚,?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你还有坦白宽大的机会,如果被我们查出来是你干的,到时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吃不了还得兜着走。进监狱罚款,一样也不能少。” 老头怔了一下,?随即很好的掩饰住表情:“……你别说那么夸张好不好。不就一条绳子而已……至于吗?” 这话让虎平涛心中更多了几分笃定:“看来你是不愿意承认了?” 老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又不是我干的,我干嘛要承认?” 虎平涛也懒得跟他废话:“行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只好走程序了。” 老头有些紧张,期期艾艾地问:“……你……你想干什么?” 虎平涛道:“我怀疑你故意割断安全绳,蓄意伤人。现在跟我回派出所配合调查。” 老头一听就急了:“凭什么啊?” “就凭我是警察。”虎平涛冷冷地说:“我有权传唤你。走吧!” …… 张有田这人心理素质极差。到了派出所,进了审讯室随便一问,他就开口承认了。 “绳子……是我割的。” 尽管得到了预料中的答案,虎平涛仍然无法理解他的行为:“伱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有田被固定在审讯椅上,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虎平涛试探着问:“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做工程的年轻人?你和他有仇?” “不认识。”张有田下意识地回答。 虎平涛越发觉得难以理解:“既然不认识,你干嘛要害他?那可是四楼接近三楼的位置啊!难道你不知道从这个高度掉下去,会把人摔死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