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昌浩也神情严肃:“基本上可以定性为故意伤人,而且这事儿的性质非常恶劣。” 虎平涛补充:“不夸张地说,甚至可以裁定为谋杀。” 谭涛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头儿,那咱们先查畅园小区?” 虎平涛道:“咱们也别耽误时间了。我回来就是跟你们说一声,咱们分头行动。谭涛你和老周分一下工,看看谁跟着我?谁留在所里?” “我跟你过去。”谭涛想也不想就张口回答:“所里的事情交给老周。” 周昌浩苦笑道:“你小子……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只要来了案子,你兴趣比谁都大。” 谭涛笑嘻嘻的没有否认:“咱是干警察的好不好。” 周昌浩瞪了他一眼:“你搞清楚,你是户籍警,不是刑警。” 谭涛嬉皮笑脸:“做人要有想法,还要有随时向上的动力,否则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虎平涛从椅子上站起来:“别废话了,要跟案子就赶紧收拾东西。时间不等人。” …… 半小时后,畅园小区。 虎平涛直接把电动车开到一栋楼下。 于海河,还有龚标珠和包强也被叫了过来。 众人先上楼顶。 虎平涛先他们确定当时拴系安全绳的位置。龚标珠和包强现场演示了一遍,然后按照要求,将安全绳重新固定,卡上滑轮。 做这一切的时候,孟辉就在旁边用执法记录仪拍摄。 虎平涛把被割断的安全绳从楼顶缓缓放下,使其自由下垂。 谭涛带着人在楼下仰面观察安全绳到达的位置,实地测算。 十多分钟后,虎平涛从楼顶下来。 谭涛迎上去,压低声音:“我仔细看过,基本上可以判定,绳子断口垂下来的位置,应该是五楼和四楼之间。” 虎平涛“唔”了一声,他的判断与谭涛一致:“也就是说,犯罪嫌疑人是住在五楼或者四楼的居民。” 谭涛道:“范围小,好查。这人不难找。” 虎平涛思索片刻:“我觉得暂时不要轻易下结论。这样吧!咱们从六楼开始,包括三楼也别放过,三、四、五、六,所有楼层的居民全部排查一遍,重点是四楼和五楼。” …… 顺着敲门。 所有人都说自己没做过。 五楼是个老太太,六十多岁,保养的很不错,看起来显年轻,衣着也很得体。 “不知道啊!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之前小区物管就上门一家一家的问了。我算了下时间,当时我正在客厅里练瑜伽,开着音乐。因为怕妨碍别人,我戴着耳塞,什么也没听见。我是后来才知道有人从楼上掉下去。” 她虽然上了年纪,身材却保持得很好。都说“有钱难买老来瘦”,老太太却很苗条,穿着短裙和衬衫,前后凹凸。 面对虎平涛的询问,她回答得落落大方:“我以前是学舞蹈的,退休以后在一家幼教机构当舞蹈老师。” 虎平涛仔细查看阳台,这户人家是推拉式的窗户,伸手出去就能触及从楼顶垂下的安全绳。 四楼是个老头,年纪与楼上的老太太相仿。 “我不知道。”他的开场白与楼上住户一样:“我当时在家里睡觉呢!” “这好好的人怎么会掉下去呢?” “这事儿不是我干的。伤天害理,说什么我也不能做啊!” “你们得往楼上查,好m.wEDaLIAN.COM